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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学着秋言的,拎了块比较高的木头当座位,拿着那石钵和木杵看了看,没搞明白这东西要怎么用。
“你看我弄。”
秋言往石钵里丢了几块石盐,用木杵砸碎一些后,两只脚加一只手固定住石钵,另一只手拿着木杵研磨石盐。
黎看着秋言将石盐磨成细碎的粉末,又观察了下他的动作和手上的力道,似模似样地开始研磨石盐。
秋言的力气比正常亚兽人还小点,黎看了会儿估计出大概的力道后,一点点地调整起来。
没有一会儿,他研磨的动作就流畅起来了。
月上中天,两人磨石盐磨到了后半夜,秋言实在是扛不住了,哈欠连天地停下动作,将石钵里的粉末倒进旁边的树干桶里。
走到灶台边正要烧火,秋言看见旁边光秃秃的石锅,沉默了两秒,认命地去找木头。
之前只是做个饭而已,烧起火来后完全可以避免触碰石锅,但一会儿要煮盐滤渣再煮盐的,反反复复根本避免不了接触。
秋言找了会儿,在部落兽人送来的树木里,随便挑了一根树干,砍下一个约有两指宽的木板,然后将石锅搬过来比了下大小,用骨刀掏空中间,将石锅放进去。
石锅是黎做的,大小弄得很均匀,秋言折腾不好,还是黎过来将锅下端均匀地弄小了一圈,才将木板给固定上去。
有点粗暴,但,固定得很结实。
生火,放水,然后将研磨好的盐粉放进锅里,一边搅一边煮。
秋言打了个哈欠,对黎道:“你去休息吧,到这就简单了。”
黎问:“要怎么弄?”
秋言困得很,巴不得说说话缓解一下,就道:“就像现在这样煮,煮开后将水倒出来,等到水晾凉了再倒进锅里煮干,水里沉在底部的东西不能要,很简单是不是?”
“嗯。”
黎点头,在秋言身边坐下,“我来,你去睡。”
“我……”
不等秋言的拒绝说出口,黎又道:“你需要睡很久,但我不用。”
秋言:“……”
说得跟他是猪一样。
但这是事实。
白天忙了一天,晚上又折腾了大半夜,这会儿秋言的眼睛都睁不开了,感觉随时会黏在一起似的。
他努力坚持了一会儿,到底没抵挡住睡觉的诱惑,又叮嘱了黎两句,变回兽形直接在外面倒头就睡。
月光落在花豹的身上,白乎乎的肚皮翻出一小半,睡姿奇形怪状,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摆出来的。
黎看了两眼月光下的亚兽,按照秋言说的,搅拌着锅里的石盐,看着水开了一会儿,黎将水倒进空着的树干桶里,重新放水,放入石盐粉末。
如果秋言这会儿醒着,就会发现,黎与其说是在干活,不如说是在玩儿。
动作都有了节奏感,要是耳朵尾巴显露,这会儿怕是已经甩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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