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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他在兴奋的时候很难控制住自己。
江瑜一下子笑了。
他伸手抚上对方的脖颈,手指没入短短的头中,掌心仍旧是扣在脖子上,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让他眼睛眯了眯:“行。”
江瑜问:“明天几点要服务?”
晏沉歪了歪头,低头在对方唇角上啵了一口:“不能你睁眼后就开始吗?”
江瑜略一挑眉:“我早上五点半起床。”
晏沉一脸‘你毛病真多’的样子看着对方,感慨道:“你坏习惯真不少啊。”
江瑜:
晏沉低了低头,又在对方眼睛侧面啵了一口,这次顺便左右两边都各来一下:“算了,就你醒来的时间吧。”
这种诱人的条件简直是一块甜滋滋的蛋糕放在面前,除了睁眼迫不及待的享用外,他简直一刻也等不及。
江瑜应了一声:“好,我醒来后就叫你。”
晏沉翻身从对方身上滚了下来,屋内壁炉里的柴火燃着,有轻微的噼刨声响起,映照的房中暖意融融,他突然看向窗外:“好像下雪了。”
江瑜抬头去看,不知何时大朵大朵的雪花在窗外飞舞着,纷纷扬扬地落下,有几片沾在窗户的玻璃上,六边形样子,几秒之后就贴在玻璃上融化,只留下一串水意。
两人都支着头看着窗外,雪花静静地飘落,渐渐地堆在窗台上,仿佛是一把晶莹剔透的盐。
良久之后晏沉慢吞吞地开口:“真好啊,我想起了在山上那次。”
江瑜目光微动,那是在山上野营的时候,当天晚上也有一场雪落下,就在帐篷外,青山覆白,幽静寒粹,彼时也是第一次说些不知真假的话。
晏沉转过头看向江瑜,脸上还带着遗憾:“要是你那次被我放倒,我早就艹了你。”
很好,气氛一瞬间消散,什么呢喃的氛围都没有了。
江瑜重新躺在床上,温和地冲对方笑了笑:“宝贝,睡吧。”
晏沉叹了一口气,接着与江瑜躺在一起,伸手拽了拽被子往两人身上一盖,抬起手臂往对方腰间一搭:“睡觉。”
江瑜侧过身,也在对方腰上放了一只手臂:“晚安。”
屋外的雪还在飘,不多时积在门口,厚厚的一层落下,像是给这入目可及的天地之间盖了一层柔软的棉被,壁炉里的木柴偶尔出噼刨声,渐渐的被暗红色的火焰浸染,一切都悄无声息,只有身边静静的呼吸声。
一夜好眠。
江瑜睁眼的时候外边天色很亮。
窗外的地面覆上一层雪,入眼皆白,远处风车顶端都盖了绵密的雪,仿佛是一层厚厚的霜落着,天地之间静悄悄。
江瑜转头看向身边人,晏沉将被子盖到下巴下面,闭着眼睛,浓密的睫毛覆在那张锐利的面容上,彼时看起来竟然很安静,睡得很熟。
他看了几秒钟,接着从床上起身,先走到外面去打开门,口鼻处顷刻漫上一股冷萃的空气,隐隐含着树木的气息,他深深地吸了一口之后又缓缓吐出,肺中浊气消失干净,连头脑都清晰起来。
他不由自主思索起来,外间温度大概在零下二十度左右,积雪深厚地广人稀,飞机时间是五六个小时,房屋中地毯风格温和明亮,布艺上线条多不对称,壁炉里的木柴横截面细致,燃烧起来油脂丰富,再联系对方说的语言不通有草原,江瑜基本能确定自己所处的国家。
他手指轻轻捻了捻,却是什么都没做,站了一会后回到屋中,又给壁炉里添了些木柴,洗漱完毕之后回到卧室,床上的人还闭着眼睛。
江瑜微微笑了笑,他俯下身,目光落在床上人的面容上,像是一个食客面对自己喜欢的菜肴考虑着从哪里入口。
江瑜想了想,目光落在对方的眼皮上,晏沉的眼皮很薄,凑近还能看出上面细小的毛细血管,有淡淡的紫色,很浅很浅。
就从这里开始。
他想着,低下头,一个吻就落在对方眼睛上。
唇下的触感变了变,他能清晰地感受到眼球滚动的动作,似乎在沉思着要不要睁眼,他笑了一下,吻又往下。
吻落在对方鼻梁上,像是丈量一般缓缓向下,滑过鼻尖时蹭了蹭,接着就覆在对方唇上,昨晚咬出来的伤口还隐约可见,他略略沉吟,唇贴着唇厮磨了便片刻。
闭着眼睛的人还没有睁眼,是打定主意要贯彻这个叫醒游戏。
江瑜的吻一路往下,落在对方喉结处,轻轻地咬了一口。
晏沉眼睛紧闭。
江瑜这回笑了笑,接着,他放弃了这种边缘之外的试探,直接低下头覆上对方的命脉舔了一下,力道很重。
晏沉一下子装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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