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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修待他的态度与中秋那日完全不同。
秦昭大致能猜到他此番转变的原因,平静道:“如果你来这里就为了说这些,那日的事我并未放在心上,请回吧。”
他说着就想闭门,严修率先上前一步:“不是的!”
他现在身上的味道闻起来很是一言难尽,秦昭不动声色地后退躲开,后者也察觉到这个,窘迫地收回手:“我……学生还有一事相求。”
严修面容憔悴,可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急切道:“我想拜您为师!”
秦昭:“……”
刚穿好衣服走到院子里的景黎:“?”
这些时日确实有不少文人想来拜师。
镇子地方小,消息流通很快。
秦昭作出那句诗之后,镇上的文人一刻没停歇,将他的信息打听得清清楚楚。
秦昭不仅有诗作的才华,早先他曾教导过陈彦安几篇经文,他对经文的理解,甚至令陈彦安的老师——也就是严修的老师,在镇上开私塾的那位宋秀才都叹为观止。
更不必说,此人还曾去县城,帮助县令大人治理好了多年的水患。
这种种事迹在文人圈中一经散布,更引起众人的兴趣。
能有这等成就,秦昭身上是否有功名反倒变得不那么重要。
至于秦昭来历不明,又记忆全无的事,镇上的文人反倒不甚在意。
几年前边境战火纷纷,许多难民从北方逃到此处,秦昭说不准就是逃难而来。
英雄不问出身,文人圈子有时就是这么单纯。
严修从怀中取出几串铜板,将腰身弯得极低,认真重复道:“恳请先生收我为徒!”
秦昭侧过身,避开严修这一礼:“在下学识不精,担不起严公子如此,请回吧。”
严修曾拿过三年前的县试案首,哪怕最终没有通过府试,他在镇上仍然有很高的名望。
学识如何暂且不论,秦昭一介布衣,连县试都没参加过,还没有这个资格收严修做弟子。
可严修不依不饶:“先生要如何才肯收我为徒?”
“那我问你,为何你执意想拜我为师?”
秦昭语调冷淡,“论年纪你我相差无几,论功名我更不如你,何况你还拜在宋先生门下。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今日前来,还未与尊师知会过吧?”
严修面色瞬间变得苍白。
这个时代没有不能师从二人的规矩,但想拜第二位老师,必须求得第一位老师的同意。
严修身为宋秀才的得意门生,秦昭不相信宋秀才会同意他来拜师。
严修嗫嚅片刻,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秦昭没再与他多言,掩上院门。
“秦昭!
我不会放弃的,你等着吧嗷——!”
严修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话说到一半却听得一声惊呼,像是失足从竹院前的石阶上滚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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