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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练完功,刘远洲和邢友庆相跟着去食堂吃早饭。
“你几时出发?”
邢友庆问道。
昨晚练功时刘远洲已把将要出差的事说给他听了。
“马哥说上午就走吧。”
刘远洲笑着说道,“怎么了,羡慕兄弟了,也想出去?可惜你们杂房这样机会不多。”
邢友庆摇头笑笑,而后长长叹口气,说道:“我才不愿出去。”
“干什么叹气,大清早的。”
刘远洲扭头看了他一眼,在他印象中,这个好友坚韧刻苦,乐观豁达,很少唉声叹气的。
邢友庆停下脚步,仰起头看着道旁一株参天白杨树,幽幽道:“我是感叹习武真他娘难啊,你说罗安这小子与我们同时入的院,前天聚会他说站桩都十节了,我呢,自问没有哪一天松懈,才堪堪六节,而且这个差距以后会越来越大。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见好友心情郁闷,刘远洲一时不知如何安慰他,拿手拍拍他肩膀,笑道:“罗安这小子不是走了狗屎运吗,莫名就会入静了。”
说到这里,刘远洲一阵心虚与愧疚,他自己桩功都十八节了,远超同济,但他把真实情况一直向好友们隐瞒着。
虽尤管事对他提过不要宣扬的要求,但对好朋友吐露真相,哪怕部分真相还是可以的。
他也一直想找机会向邢友庆和罗安坦白,但因刚开始时没说,越拖到后面越难说出口。
说出来他们会怎么看自己?会不会以为自己是想看他们笑话?以后还会真心做朋友吗?刘远洲一时纠结异常。
“小刘,站着干么,走一起去吃饭。”
马东从身后走过,看到他们站在树下发呆,开口邀道。
刘远洲如释重负,心里自我安慰:“等下次找个合适的时机再坦白比。”
他拉了邢友庆一把,三人相跟着朝食堂走去。
邢友庆见马东肩上挎了一个包袱,料想应是出差携带的物品,笑道:“真羡慕你们有机会出差,想必很好玩。”
马东摇头笑道:“没意思,路上很辛苦的。”
嘴上说没意思,可他语气中的喜意却怎么也掩饰不住,显然对出差之事,并不是他嘴里说的那样没意思。
吃罢早饭,刘远洲回号舍取了包袱便赶去功房大院。
包袱是昨夜就收拾好的。
这回出差大约十来天,包几件换洗的衣裳和洗漱物品就够了。
怀里再揣几两银子以备不时之需,吃住行院里都一力包办,几乎不用自己花钱。
快步走进功房大院,见一辆带篷骡车已停在院畔大柳树底下。
套车的骡子正在无聊嚼着地上一堆嫩绿的枝叶,车夫拿刷子轻柔地给它清理毛皮。
刘远洲走近骡车跟车夫打声招乎,就见马东冯保保也走了过来。
见二人都穿上崭新的长袖制服,再看自己也是同样装扮,心里不觉发笑。
院里规定,外出公差须着制服。
因平时当值,除兵房外,其它房的人很少穿制服,除非遇到庆典或会议要求才穿。
刘远洲也是刚到功房做事那两日图新鲜穿了几回,之后几乎没穿过。
三人站一起闲聊几句,张长江执事负着包袱也到了。
“上车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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