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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既已商定好,第二日一早,青凝便带了冬儿,随卓瑾安的商船往钱塘去。
钱塘是不次于金陵的富贵风流之地,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参差十万人家。
卓家的商船是在桃叶渡亭处起的帆,顺风而下,穿过常州、姑苏直入钱塘。
这一路上,商船不紧不慢,有时也会停在渡口,卓瑾安便会引了青凝,要她听姑苏钟声,看江上月圆,或是进了内河,河面上便有一蓬蓬的小舟,往来穿梭间卖些点心饮子、莲蓬鲜藕,卓瑾安亦会招手买些新鲜的莲蓬递给青凝。
有那小舟上的阿婆、或是商旅往来间的相识问起青凝,卓瑾安便只道青凝是他的妻子,此间是随他南下行商。
青凝起初还辩驳,到后头便懒怠说话了。
他既给她按了这层身份,青凝便借着他的名头,不再缠腰,不再涂香灰,只戴一顶帷帽,在这市井中大大方方行走。
到了钱塘,青凝便往西湖边的胡公庙、梅家坞去收茶,卓瑾安不紧不慢跟在她身后。
青凝蹙眉:“卓郎君来了钱塘,不去收生丝看绸缎,何故跟着我?”
卓瑾安握着折扇,轻轻敲了敲:“是我将你带来的钱塘,自然要保证阿凝的安全,若是阿凝出了什么意外,我实在良心难安呐。”
青凝无法,便由他跟着。
梅家坞的茶田阡陌纵横,碧波荡漾,青凝纤柔的身影静静走在茶田间,卓瑾安时而替她挑了茶叶、时而替她撑了油纸伞遮阳,细细绵绵的时光,将她二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等青凝收完这一茬新茶,似乎也有些习惯了卓瑾安在身旁。
这回可谓满载而归,青凝嘴甜又讨喜,给的价格也公道,从茶农手中收上来不少龙井茶。
青凝心里高兴,等临走前得了闲,便要带冬儿去西湖边走走,可冬儿是个财迷,要赶着多收些藕粉回去卖,这便未同她去西湖,倒是卓瑾安闲闲散散地跟了来。
这时节的西湖,正是乱花飞红、荷叶田田的时节,湖中画舫笙歌起,岸边游人踏歌声。
青凝挤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有卓瑾安在身边,倒也不用担心那些醉鬼无赖,她忽而觉得以前的那些日子已经离她好远好远,远到一切皆可原谅,一切皆可忘记。
她想,崔凛也定是已经将她忘了个干净,他生来便该坐在高处,运筹帷幄,纵横山河,这样的人,从来不会沉溺于情爱。
前尘往事,一笔勾销。
有风扬起她锥帽一角,卓瑾安牵了牵青凝的衣袖:“阿凝这回要赚大钱了,不打算谢我一谢?”
青凝顿住脚:“要如何谢你呢,卓郎君。”
“喏,前头的定胜糕便不错,劳阿凝破费了。”
卓瑾安锦衣玉带,语调懒洋洋的,倜傥又风流的模样,活脱脱一个纨绔子弟。
青凝失笑,便同他买了定胜糕、荷叶鲊、莲房鱼包,另有一壶清酒、一壶饮子,往西湖边、断桥下的凉亭内坐了。
微风习习,熏人陶醉,青凝喝了口饮子,听卓瑾安道:“我幼时长在镇江,七八岁上曾随父来江陵收生丝,竟是走丢了,好在小爷我是个机灵的,未被那拐子拐了去。”
他同她细细说些幼时的趣事,青凝忍不住笑,笑了一会子,便也开了口:“我是姑苏长大的,幼时也常随爹爹往来金陵与钱塘,那时竟没见过你,可见是没缘分的。”
卓瑾安拿扇柄轻轻敲她的头:“怎么就没缘分,你可是差点嫁了我。”
青凝这才想起来,她原先儿可是亲手签下过他们二人的婚书。
青凝摇摇头,感慨世事无常,两人说说笑笑,不觉已是暮色四合,青凝用了杯饮子,转头见卓瑾安已将一壶清酒喝了个干净。
他面颊微红,眼睛亮亮的,正静静看着她,有些缱绻的温柔。
青凝一愣,伸手在他眼前晃晃:“卓郎君,你可是醉了?”
那醉眼迷蒙之人不说话,却忽而倾身,拿微凉的指来触青凝的面颊。
青凝吃了一惊,忙闪身后退,却见卓瑾安已是退了回去,他手中夹着一枚碧绿的嫩叶,似乎是从她的发上摘下来的。
卓瑾安摩挲着那枚叶子,似乎有些忧愁,叹一声:“阿凝,我母亲又来信了,催着我成亲。”
青凝顿了顿:“卓郎君也该成婚了。”
卓瑾安闻言,忽而往前凑了凑,同她呼吸相闻:“阿凝,我不能成亲,我同你说件私隐,你万不能往旁处说。”
青凝一时纳罕,却听卓瑾安在她耳畔低低道:“我先前儿病了那一场,已是子嗣艰难,断不能再坑害小娘子,叫她们嫁过来守活寡。”
青凝:“......”
此事关乎男子尊严,青凝从没想到过,有一天会听到这样的隐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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