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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关键就出来了。
第一,剩下那位死者是谁。
第二,头胞酒的材料是什么。
枫梓莫名感觉,这其实是一个问题。
一个答案会让他后背发凉的问题。
“那头胞酒是什么东西。”
枫梓骂道:“到底是什么酿的酒!
季老头呢,让我问问他!
他要治病是吧,喝什么酒!”
“什么东西要杀人才能酿酒!”
枫梓咬牙:“他有病早该死了,为什么现在都活的好好的!
他就是凶手!”
“没有那种东西!”
村长怒斥道:“警察都结案了!
枫记者你别危言耸听!
这种话怎么能乱说?!”
“我姐姐就该死吗?!”
枫梓继续输出:“我姐姐嫁到季家就该死是不是?!”
枫梓余光瞥到有人出去了,大概是有好事者去找季老头,他巴不得事情越闹越大给他提供更多线索。
只可惜,季老头没出现。
枫梓对此也算意料之中,他的问题问完了,刚好,村长实在无法放任青年继续捅娄子,赶紧把人带回了招待所。
枫梓不再演戏,青年再次低下头恢复沉默,看起来彻底陷入消沉,不进行任何反抗举动,与刚才判若两人。
青年忽然感觉有些不对,莫名感受到恶意——他抬起头向那个方向看去,看向了不远处小卖部玻璃门。
路过小卖铺时,有人正在看他。
可惜村长一行人走的很快,担心他再次闹事,都看得很紧,枫梓无暇停驻,便只能离开,把疑惑暂封心中。
李叔掀开眼皮,没有对青年的目光表示任何反馈,只是静静的吸着烟,他把玩着打火机,塑料开关发出啪嗒声。
手边的烟灰缸里盛满凌乱烟头。
“呵呵,还挺敏锐。”
中年男人的身边传来冷笑。
柜台后还有一人,坐在矮凳上的老头被柜台完美挡住,他咳嗽两声,恶狠狠的看向被架走的青年。
“疯子。”
季老头将痰吐在了地上,又用鞋碾了碾,恨恨骂道:“人如其名。”
李叔眉头紧皱,他点了根烟:“……看完戏了就从我店里滚出去,别让人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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