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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现成的。
半年前屠勇留了心,哪几处穴位落了针,落了几寸,都仔细标注记录了。
如今他拿着当初那张图纸,沿着贺承任督二脉上的要紧穴位寸寸摸过去,发现一共有四枚续魂针跑了地方。
当初落针处空无一物。
相对于小小的一枚凤尾续魂针,人体浩瀚如海,经历过与陆岳修肉搏的惊涛骇浪,续魂针不知踪迹,当真是要大海捞针。
贺承脱去上衣,盘腿坐在床上。
他坐得笔直,削薄的肌肉紧贴着那副得天独厚的筋骨,虽然略嫌清瘦,却自有一种柔韧的坚毅。
昨夜的新伤此时已显露出来,那一身层层旧伤疤上面,重叠着大大小小的青紫淤痕。
经脉受损后,气息不畅,贺承周身的皮肤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苍白,使这些新伤愈发令人心惊。
“是不是要先将之前的针取出来?”
贺承漫不经心地发问,手中捧着磁石的屠勇却是一抖。
他迟疑着,看看沈懿行,又看看南门迁和潘妩,一咬牙一横心,近身过去:“是,您忍忍。”
手掌大的磁石被装在木盒里,隔绝磁力。
这是枕风楼数年前偶然得到的一块落星石,个头不大,磁力极强,当时打开木盒,五步之内的人身上所佩刀剑皆巍巍震颤,几欲飞出。
这样的磁力,用在如此的距离下吸附细小的续魂针,实在绰绰有余。
屠勇小心翼翼:“贺公子,那我就取出磁石了?”
贺承深吸一口气,轻轻点头。
取针只发生在电光火石的一瞬。
屠勇打开木盒,木盒中用雪白的绸布包裹着一块嶙峋的石头。
磁石的磁力太强,离贺承也太近,屠勇甚至来不及揭开那块绸布,便见几道寒光从贺承身体里迸出,只听得贺承闷哼一声,身子随之微微一颤。
屠勇定睛看向自己手上的磁石。
磁石隔着一块绸布,已经将贺承体内的九枚凤尾续魂针尽数吸附出来。
那九枚续魂针杂乱地横陈着,针尖素白透亮,针尾如一簇凤尾细长蜿蜒,自贺承体内勾出零星的碎肉,沾在雪白的绸布上,仿佛是凄凄雪地里,落了几点红梅。
从经脉里带出血肉来,是抽经扒骨的痛!
贺承挺直的背已经受不住弯折了下去,耸出突兀的一段脊骨。
他撑着膝盖,深深垂着头,气息沉而乱,半晌没有动静。
沈懿行担心:“小承,怎么样?”
贺承没有抬头应他,肩膀一颤,“哇”
地呛出一口血。
潘妩早有准备,把在一旁晾得温热的汤药递给沈懿行:“快,喂给他。”
沈懿行接过屠勇递过来的帕子,擦尽贺承唇边的残血,一手扶住贺承的肩膀,一手举着药碗抵到他唇边,沉声道:“来,喝药。”
喉咙里浓稠的铁锈味与鼻间腥苦的药味交织在一起,教人难受欲呕。
贺承下意识地躲着沈懿行手里的药碗。
他疼得脱力,挣扎着躲避,其实也没力气挣脱出沈懿行的桎梏,只能咬紧了牙关,将那碗黢黑的汤药拒之门外。
“这是阿妩专门配的药,止血养气。”
南门迁指着磁石上的星点血色,“强行取出续魂针,是勾出了血肉的,不辅以汤药,不可能在短时间里再次落针。
你若想快些启程去西江,便乖乖把药喝了。”
贺承攀着沈懿行的手臂,挣扎着抬头:“我明日便要走。”
南门迁几乎要气得发抖:“你明日能下得了床,我就放你走。”
“多谢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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