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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稍稍侧过脸,一眼便看见蹲在床边,紧张盯着自己的贺启。
贺承觉得好笑,多少年过去,贺启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喜欢在他睡着时,蹲在他床边。
仿佛只是一眨眼,当年瘦小可怜的豆芽菜已经长成了玉树临风的少年郎。
可是已经与贺承一般高的少年,在兄长的病榻前依旧不知所措,像小时候一样,小心翼翼地缩在床边的阴影里,犹如守着一轮明月一般地,悄无声息地守着他的兄长。
贺承朝贺启伸出手,贺启立刻像一只小狗般凑上来,拉着兄长枯瘦冰凉的手,声音哽咽:“哥,对不起……”
贺承失笑:“吓傻了?怎么还道起歉来了?”
贺启拉着贺承的手,跪坐在床边,把下巴抵在床沿上,红着眼睛看着哥哥,半晌才挤出话来:“我,如果我能再快一点,和沈大哥早到一点,兴许你就不用自废武功了,现在也就不会这样虚弱。”
“傻子。”
贺承瞥了贺启一眼,有些嫌弃,“净想些没用的。”
“不过这样也好。
小的时候,都是你照顾我,现在你病了,换我来照顾你。”
贺启拉着贺承的手,只顾仰着头对他呵呵傻乐,“哥,你说我们现在像不像小时候?每回我醒得比你早,就这样蹲在床边等着你醒过来。
你知道吗?这个位置是我精心挑选过的,你一睁眼就能看见我。”
小时候,兄弟俩相依为命,贺承迷迷糊糊中会下意识去摸躺在身边的贺启,有时摸了个空,猛然睁眼,总能恰好看到他就蹲在眼前。
以前他没有深想过为什么贺启起了床,也不跑出门玩儿,就乖乖蹲着他跟前玩手指。
多年之后,听贺启说起其中花费的心思,只觉得又是温暖又是心疼。
往事夹在冷厉的风中,可再难捱的苦寒,都已经齐心协力地走过去了,贺承笑意温和:“你从小就懂事。”
“哥,无论你做了什么,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会永远陪着你的。”
贺启看着贺承,眸光微动,“所以,无论他们说什么,他们做什么,你都不要难过,好不好?”
贺承脸色一僵:“他们……是指谁?”
贺启抿紧了嘴唇,半天没出声,只期期艾艾地问:“我们不回青山城了好不好?随便在哪里找座小院子,像小时候一样,就我们兄弟俩相依为命,好不好?”
贺启没有说明,
可越是闪烁其词,越显得可疑。
想起之前陆晓怜说的话,贺承心中隐隐不安。
之前,陆晓怜已经大致猜到了无涯洞外那场意外的始末,顺其自然地,她不会把陆兴剑的死算在贺承身上。
既然如此,为什么贺启会这么说?陆晓怜、庄荣、钟晓,他们究竟怎么了?
想到这些古怪,贺承眉头紧了起来:“晓怜、师叔,还有钟晓,他们怎么了吗?”
“也没怎么了,听说西江城里这么一闹,青山城的师兄弟们也被惊动了,师父等不及你醒,便带着几位师弟赶回去了。”
将近一年前从青山城出走至今,贺承与庄荣也是许久没见,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好不容易见这一回,都来不及跟庄荣说会话,于贺承而言,不能说不遗憾。
贺承神色黯淡,又问:“那晓怜和钟晓呢?”
“屠堂主说师兄的眼睛能治好,金姑娘陪着他治伤呢。
至于晓怜师姐——”
贺启有些迟疑,“晓怜师姐也在师兄那里。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因为掌门师伯和陆师兄的事还对你有怨,总之,她待你好像和之前不大一样了。”
“怎么不一样?”
贺启有些迟疑地开口:“你在西江城受伤的时候,晓怜师姐守在你房里,半步也不舍得走,可这一回,你昨日高热昏厥,她都没来看你。”
小姑娘显然是还在生气。
如今真相大白,陆兴剑的死,陆岳修的伤,都不能算在贺承头上,陆晓怜当然不是因为父兄的死伤怨恨他,只是这些事桩桩件件被贺承瞒得天衣无缝,连身为至亲的她都不能知晓分毫,她是气贺承骗她瞒她。
人是他气的,自然也只能由他去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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