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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离开妈妈。”
19
受正趴在床上睡午觉,天气热,风扇呼哧呼哧地转着。
他穿了条短裤,掐出一截窄窄的胯骨,小腿细瘦又白,睡相不好,一条腿都垂出了床,虚虚地挨着地面。
他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觉得胸闷背沉,鬼压床一般,鬼还不老实,压他不够,还摸他的屁股,手劲大,揉得他哼哼唧唧地皱起眉毛。
受扭了扭,要把身上的鬼甩下去,耳边就响起了一声轻笑。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睁开眼睛,耳廓被含入了口中,咬了一下,受打了个激灵,没看就知道身上的人是谁,额头压在手臂上蹭了蹭,含糊地说:“哥,你干嘛闹我,睡觉呢。”
小混混拍了拍他的屁股,“起来。”
受慢吞吞地翻了个身,小混混盘腿坐在他床边,正看着他笑。
受没睡醒,没骨头一样坐起来,没精打采的,白生生的脸颊被凉竹席硌出了一道一道的印子,看着有种稚气的可爱。
小混混说:“小没良心的,我不来找你,你都不晓得找我。”
受打了个哈欠,敷衍地嗯了声。
小混混看得心痒,掐他的下颚晃了晃,说:“不想我?”
受反应了一会儿,看着小混混,闷头往他身上倒,说:“想。”
小混混顿时被哄笑了,搂住受,指掌粗糙摩挲他的后颈骨,像把玩一只可爱的小宠物,“想不来看我,我可找人问过了,这么半个月,你一回都没来过。”
受说:“你又不在。”
他抽了抽鼻子,闻着小混混身上的药味儿,磨牙醒神似的,一口咬他的肩膀,口齿不清地说:“你打架去啦?”
小混混哼笑了声,任了他,随口说:“嗯,跟我哥跑了半个月。”
他家里做的不是正经买卖,靠高利贷发的家,经营着镇上的赌场麻将馆,这些年也没有收手,赚了不少钱。
受松开牙齿,问他,“疼不疼?”
小混混笑了一声,拇指揉了揉受的嘴唇,说:“你自己看?”
“看,”
受坐直了身。
小混混说他,“小变态。”
20
小混混脱了黑色背心,露出精瘦的麦色胸膛,他肩宽,身上肌肉紧实,薄薄的一层充斥着年轻雄性的力量感。
他从小就是这片镇上的混混王,又狠又能打,身上留下大大小小的新旧伤疤,肩上新添了一记淤青,身上也有些擦伤。
受慢吞吞地骑在小混混的腿上,抬手慢慢摩挲他身上的肌肉,眼里闪烁着痴迷。
小混混又笑了一下,后靠在床头,摸了根烟夹在手里把玩。
小混混长得很有侵略性,眉眼锋利,鼻梁高挺,散漫的时候看着极好说话。
受看过他眼也不眨地抡起棍子把人打得骨折呕血,好凶。
那个时候受是小混混的小尾巴,小混混还在上学,受总是干干净净地跟在他后面,小混混打架的时候,受就站得远远地看着。
镇上的人都怕小混混怕得要死,大概是受天生不知道恐惧害怕,他一点都不怕小混混。
小混混胸膛有一道疤,霍开了皮肉,结痂了。
受的指头细细地抚摸,还凑过去舔了下,嗅了嗅,好像能闻着皮肉绽开的血腥味。
小混混咬了口他的耳朵,笑着说:“是不是很遗憾,嗯?”
“闻着血腥味儿就来劲——囡囡,你这什么毛病。”
受抬起眼睛,望着小混混,指甲抵着凹凸不平的边缘,他突然凑过去,堵住小混混的嘴唇。
小混混反客为主,一只手按着他的后脑将舌头插入了湿热的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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