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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清儿姑娘的父亲,是林二叔的远房兄弟。
林二叔道:“我家与他家祖辈是兄弟,现在早就不怎么来往。
不对,应该是他家和村里人都不怎么来往。”
“他家的事我听说过,那小子早年去府城干过活,快三十才带回来个媳妇,可媳妇身体弱,生完孩子没几年就去世了。
从那之后,他就一直没有续弦,只有林清儿一个独生女,幸好他女儿懂事……”
“你要是想找他家,沿着村东头那条路往里走,最里头那间院子就是。”
秦昭向林二叔道了谢,牵着景黎往村东去。
“你打算怎么办呀?”
走到半路,景黎终于耐不住好奇心。
秦昭道:“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景黎:“……”
就这么简单?
景黎悻悻道:“可我觉得,那清儿姑娘的父亲好像没这么容易打发。”
从村长和林二叔的话就能看出来,那多半是个很固执己见的人。
“这世上哪会有父母不爱子女,不过是行事方法的差别罢了。
而且……”
秦昭看了景黎一眼,话音微顿,没有继续说下去。
秦昭与景黎相处这么长时间,比这迷糊小鱼更清楚他的体质。
他真心想要帮助的人,通常都会得到福运的帮助,意念越强,福运能够带来的帮助便越多。
这一点,家里如今还在疯狂生长的芪冬草便能佐证。
可秦昭总觉得,那种帮助并非不需要付出代价。
经书上有福祸相依、因果循环的道理,秦昭从不觉得福运是天赐之物。
相反,他总觉得,想得到福运的帮助,就不得不付出一些别的东西。
所以小鱼以前才会经常遇到些倒霉事。
可偏偏小家伙对自己的体质毫无自觉,总想帮助别人改善困境,殊不知这样其实是透支了他自己的福运。
为了避免他又乱用福运的能力,秦昭只能选择率先帮他解决问题。
他们很快来到一个篱笆围起的院落前。
那院子不大,院子里有一大一小两间屋子,都很破旧,却收拾得很干净。
庭院里的花草长势得极好,显然是因为主人家精心打理的缘故。
一名头发花白的中年汉子坐在院子里,这才上午,他脚边已经散乱地堆了好几个小酒壶。
这应该就是林清儿的父亲了。
秦昭敲了敲门,林父抬起一双醉醺醺的眼睛:“谁?”
“在下秦昭。”
“如果是说书院的事就请回吧。”
林父收回目光,仰头喝了口酒,“小丫头片子读什么书,还不如早点嫁人。”
景黎眉头一皱,不悦道:“凭什么女子只能嫁人不能读书?你这人怎么——”
秦昭轻轻拉了下他的手指。
林父听言笑起来,摇摇晃晃站起身:“你问凭什么?凭我是他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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