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付清衣的脸更红了,他虽然平日里没个正经,却一向受不了她直白赤裸的目光,一时间嗓子有些发干,他不自然地道:“咳咳……”
眼看就要走到人多的大街上,青天白日的,宋闻薰勾了勾唇,放过了付清衣一马。
大街上人群熙攘,周围有一圈摆摊卖香囊的小贩,许多青年男女穿上新衣,抱着五色香草,有说有笑地从氤氲的香雾中走过。
这样的场景对宋闻薰来说很新奇,她自幼长在深宫,后来能出去了,也多半奔波算计在各路人马中,头一次这么放松地走来街上,一时间还真不习惯。
付清衣久别京城,乍一看见这样热闹的端阳节景色,也是五味杂陈。
他们肩并肩各自沉默了一会儿,付清衣突然眼睛一亮,指着一个摊道:“那是什么?我们去看看吧?”
那是个卖香囊的小摊,周围挤满了围观的人。
它不同于其他摊子,每一个香囊都用细线吊起来,由远到近,线也由细到粗。
距离越是远、线越是细,香囊也越发精致漂亮。
一边的桌子上搁着一把弓,射一次两吊钱,射中哪个香囊,这个香囊就归谁。
倒是很新奇的玩法。
付清衣笑着偏头问宋闻薰:“想要哪个?”
宋闻薰随手指了指最远的那个香囊,那香囊上绣了一对活灵活现的戏水鸳鸯,料子也用的是质地轻薄的红绫:“那个。”
付清衣点点头,刚想上前,却被一个少年截了先。
这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一袭明红色绛纱袍,腰间佩了把镶满宝石的长剑,高马尾被一根镶金发带束在脑后,生得很是清秀,还有两三个随从围着他,一望便知家底不菲。
那少年一个眼色,一边的随从便掏出一两银子扔在桌上,趾高气扬道:“让我家少爷先射。”
付清衣和宋闻薰对视一眼,非常默契地退后几步,为这少年让开一条路来。
出门在外,惹事端是小,怕就怕被人认出了宋闻薰,一国天子当街与人争执,白白落人话柄。
付清衣轻声问:“这是谁家公子?好大的排场。”
纵然他还是付小侯爷时,也曾经当过一阵子不学无术的纨绔,但付家家规森严,他除了偷偷溜出去看戏外,也没干过什么出格的事。
若是像这样当街对旁人呼来喝去,被老侯爷知道了必得打断一条腿。
一边的布衣青年悄声道:“公子有所不知,那位是礼部尚书柳适的公子柳扶洲,柳家就这么一个儿子,宠得无法无天。”
柳适。
宋闻薰在脑子里扯出这个人来,那老头为人处世那叫一个小心谨慎,在她跟前说句话都像蚊子哼哼,没想到蚊子还能生出只扑棱蛾子。
他们这里小声议论,那边的柳扶洲已经用力拉开弓,周围这么多人瞧着,他倒也不露怯,反倒很享受那些注视。
只见他有模有样地瞄准了最近的那个香囊,手一松,羽箭飞出去,眼看着就要挨到香囊,却功亏一篑,在离香囊几寸远的地方一头扎了下来。
人群发出惋惜的叹息,议论声明显大了一倍,柳扶洲一张白脸红成了个南瓜,气得直嚷嚷:“再拿箭来!”
柳扶洲的准头一次更比一次差,箭不是偏了,就是在离香囊几寸的地方落下。
他急得额头上冒出汗来,咬牙切齿。
人群中已经有人克制地笑起来。
柳扶洲又一箭歪了,气得涨红了脸,把弓一甩,冲着摊主怒喝道:“定是你这弓箭有问题!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