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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若一直怀不上男孩,那几房小妾进门,也是迟早的事情。
但不管怎么说,得了弟妹的指点,现在大郎明显对我越来越关心了!
我请他教我弹琴,他果然乐在其中!
以前我跟他说些家里的琐事,他只会回我几句‘知道了’‘那你看着办’之类的话,时常让我觉得没意思。
而他跟我提起朝堂中的事,我又不太听得懂,久而久之,他也不为难我了。
外人看着和睦,实际上我们也只能聊些襄儿的事情。
但现在不一样了,我问他一个音律上的问题,他能兴致勃勃地说上好久,我若是在他的指点下有了什么进步,他看上去比我还高兴!”
说到这里,陆从兰突然有些羞涩起来,“他还夸我在灯下抚琴别有一番韵味……”
唯恐大嫂说出什么不适合他这个小叔子再听的东西,卫云章吓得拔腿就走。
陆从兰愣了愣:“诶?弟妹,弟妹!”
卫云章扶额皱眉道:“头突然有点痛,不知道是不是吹了风……”
“哎呀!
怎么忘了把兜帽带上!”
陆从兰这才反应过来,忙道,“要不要给你喊大夫?”
“不用不用,我回去歇歇就行,别老是兴师动众的。”
卫云章把披风兜帽一戴,迅速道,“那我先回去了,嫂嫂自便。”
“好好好,怪我拉你说了这么久的话,你快回去歇着吧。”
在陆从兰关切的目光下,卫云章落荒而逃。
另一厢,崔令宜坐在卫相的书房中,颇为不自在。
“我听瑞白说,此次普华寺之行,是你主动计划?”
卫相望着他,语气平缓。
崔令宜一时摸不准他什么意思,只得诚实道:“不敢欺瞒父亲,确实如此。”
“你倒是对四娘颇为上心,都已是成了婚的人了,却还在玩这种哄小娘子的把戏。”
卫相拧眉,“也亏得崔公不知道,还以为你们只是一时兴起过去。
更亏得确实没查出什么猫腻来,否则我定要问问你,为讨媳妇欢心,擅自暴露行踪,惹贼人惦记,可还是我卫昌的儿子不成?”
崔令宜嘀咕道:“儿子又不是昏了头,那不是想着,与四娘培养好了感情,也方便父亲与崔公行事嘛。
崔公有多看重这个女儿,父亲想必也发现了。”
“你可想知道我与崔公都聊了些什么?”
崔令宜竖起耳朵:“愿闻父亲教诲。”
“你与你大哥,都是在国子监读的书,素来与京中世家权贵更交好些。
而瑶林书院里的,虽也有许多官宦子弟,但亦有不少普通人家的学生,因才情卓越通过了书院考校,特被收录读书。”
卫相道,“当今陛下喜欢制衡之道,有意压制世家,扶持新秀,是以那些出身瑶林书院的考生,便是陛下最喜欢的那类考生。
明年朝中又会有一批新进士出现,你提前与这些候选人熟悉熟悉,没什么不好。”
崔令宜:“敢问父亲,如何熟悉?”
“有些经卷,尤其是涉及政务的经卷,只有国子监里有,瑶林书院里是没有的。
我已与崔公说好,我会让国子监借一批经卷出去,供书院学生研读。
但因为涉及政务,不可由民间先生随意解读,所以会特派几名官员,前去授几节课——其中就包括你。”
崔令宜登时一凛:“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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