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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令宜打了个呵欠,闭上了眼睛。
她感觉到旁边的人似乎还在看她,于是她闭着眼,伸出手,把他眼睛盖住:“行了,你也早点休息,明天还得赶路呢。”
那双眼睛的睫毛在她掌心里颤了颤,最终还是合上了。
次日清晨,崔令宜从一片寒气中醒来。
火堆基本已经烧尽,只有枯黑的焦木最底层,还残留着一丝丝未曾散去的温意。
再睡下去只会着凉,她把卫云章喊起来后,自己先拎着水囊去溪边打水,而卫云章则留在原地收拾包袱。
二人洗漱完,又各啃了半块饼,权当早饭。
卫云章脚上的伤口已经凝结,只是一受力就剧痛,所以只能让他坐在马背上,崔令宜在前头牵着两匹马,慢悠悠地行走山林。
……
这座山,他们走了两个整天才走出去。
中途还偶遇了一只野鸡,崔令宜一时兴起,刚准备去捉,就被卫云章叫住。
“让我试试。”
他说。
然后拨开袖子,露出了崔令宜的暗器手镯。
崔令宜:“……”
卫云章坐在马上,皱眉眯眼,对着那只野鸡瞄了好一会儿,久到崔令宜都有点不耐烦:“你是不是不会打猎啊!”
卫云章立刻道:“我当然会!
而且射箭弓法很准!
只是从来没用过这么偷偷摸摸的东西,还需适应一下。”
“你再适应,那野鸡就跑了!”
话音未落,只见一道细小银光自卫云章手腕间飞出,直直扎进了那野鸡的脖子里。
野鸡一声惨叫,扑棱着翅膀飞开,卫云章举着手镯还想瞄,崔令宜已经抬手抽下了自己头上的铁簪,一甩手,直接洞穿了野鸡的腹部。
野鸡哀鸣着摔落在地,挣扎着在地上颤抖。
崔令宜走过去,扭断了它的脖子,给了它一个痛快。
然后嘲笑了一番卫云章的磨蹭,又教了他怎么拔毛省力,最后,两个人把野鸡分着吃了。
……
下山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卫云章一个人留在原地,然后崔令宜一个人伪装一番,快马加鞭找到了个住在附近的零散人家,用铜钱和对方换了干粮以及其他一些基础补给。
然后再上路。
经过几天休养,卫云章的脚已经从完全不能着力变成了一瘸一拐,有时也可以下地走走,在周围采一些草药,以备不时之需——崔令宜教他认的。
翻过这一座山,还有两座山,便能到雍州地界了。
卫云章从来没过得这么累过,但好在,还有人陪他。
每天粗茶淡饭,风餐露宿,草草对付,偶尔打点野味调剂口味,时间一长,卫云章竟然也有点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有一回崔令宜出去找水源了,卫云章在周围捡树枝准备生火,还碰上了一个迷路的乡民。
这乡民是个年轻的男孩儿,因为家中父亲生病,母亲体弱,便独自上山来打猎。
结果因为他上山次数不多,反倒在山林里迷了路,见到了卫云章,如同见到了救星,连忙上前询问。
卫云章给他指了方向,他十分感激,又见卫云章一个年轻娘子独自在林间,不由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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