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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筠缓缓睁开眼,另一只手猛地攫住她的手腕,声音依然冷冽,但很虚弱:“……你是谁?到底怎么进来这里的?”
苏弦锦吓了一跳,又很快恢复冷静。
这只是她的梦,她怎么样也不会有危险。
他的手没有力气,她很容易就挣脱了,视线从他汩汩流血的伤口挪到他惨白的脸上。
“是我梦见你了,你才会在这里。”
唯一的烛光在她身后摇曳,她的脸看起来模糊不清。
“梦……”
程筠呢喃了声,视线逐渐涣散,“你在我梦里?”
“相反,是你在我的梦里。”
“你是谁?……”
“苏弦锦。”
“苏……弦锦……”
程筠疲倦地阖上眼,因为失血过多而发冷,潜意识地往鹤氅下缩了缩。
苏弦锦环顾四周,不明白这个梦怎么还不醒,但愈发浓郁的血腥味很难让她集中注意力一直思考这个问题。
她想了下,取下马尾上的发带,忍着不适给程筠做了个简单的包扎止血。
没想到课上学的急救知识,竟然在梦里奏效了。
程筠苍白干燥的唇因疼痛颤着,冷汗打湿了墨发。
苏弦锦将鹤氅帮他往上盖了盖,目光投向暗室外的虚无。
既然是自己的梦,那么去哪里也都可以吧。
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样的,也会是她看小说时想象的世界吗?
想到这里,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往外走,身影很快淹没在黑暗里。
程筠费力抬了下眼,模模糊糊地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意识又在顷刻间重新坠入了深渊。
再次醒来时,已不知过了多久,他睁开眼,眸子恢复清明,被面无血色的脸一衬,像雪地里无底的枯井。
暗室里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他坐在石床上,恍惚记起昏迷时见到的人影与烛光,都像是梦一样散去,了无痕迹。
程筠起身,伸手拿了鹤氅裹在身上,穿过浓墨走了出去,黑暗丝毫没有影响他的方向感。
石门转动的声音响起,一束幽光透了进来。
他站在密不透风的石室中,闭上眼适应了下光线才走出去。
“大人。”
景林在门外候着。
“什么时辰了?”
程筠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喑哑,脸色也有些发白,但神情已恢复了那副生人勿近的冷酷模样,叫人看不出虚弱。
“刚到巳时。”
程筠点了下头,忽然问:“有人进来过这间屋子吗?”
景林一凛,立即答道:“属下一直戍卫四周,绝没有任何人进过大人的屋子。”
程筠皱了皱眉,片刻:“去诏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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