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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思赶忙擦了眼泪,“殿下别笑,臣女要脸呐。”
“那就别哭了,又不是小孩子。”
裴长渊屈起手指,刮了下她通红的鼻尖。
擦了眼泪,明思扬起嘴角笑了笑,“有了殿下的允诺,臣女就不哭啦。”
虽然明思心中明白,太子应答的前提是她得宠,要不然她连太子的面都见不上,更别说提要求了。
所以哪怕为了常常见到弟妹,她也得努力往上爬。
裴长渊垂眸看了看明思手中的帕子,语气戏谑,“你又弄脏了孤的帕子。”
明思低头一看,正是那日的翠竹映月,“这不是臣女绣的嘛?”
“送给孤了,那就是孤的,你得赔孤。”
男人神色好整以暇,丝毫看不出是在玩笑的样子。
明思努了努唇,杏眸轻嗔,“是是是,臣女给殿下绣一辈子的帕子,殿下可真划算,白得一个绣娘。”
“这话孤可没说,既然你这般诚恳,孤也不好拂了你的面子,”
裴长渊凤眸微挑,好似还有些勉强的样子,“那孤往后的帕子就交给玉团了。”
“……”
明思轻哼了哼,用帕子在眼角又擦了几下,“殿下比舅舅还会做买卖,臣女算是被殿下给套牢了。”
裴长渊瞧她可怜巴巴的模样,不动声色地弯了弯唇角,逗弄了小姑娘几番,竟连忙碌了一日政务的疲惫都消除些许,也是稀奇。
东宫妃嫔,有哪个能像她这般放肆?绣的帕子他能瞧一眼,就该感恩戴德了。
但那也着实无趣。
“你这样很好,”
裴长渊意味不明地抬手用指节摩挲了一下明思的侧脸,“明日会有礼仪女官过府,早些睡,孤便不留了。”
“恭送殿下!”
这是头一次太子来了却并未留宿,明思站在原地,捧着帕子瞧了瞧,脑中不断回想方才太子的那句话——你这样很好。
定然不是指绣帕子,宫里头可不缺女红精湛的绣娘,那指的是什么呢?明思琢磨了一整晚。
直到次日宫中来人,先是为她“验明正身”
,而后礼仪女官教明思宫中规矩时,她才恍然大悟,不是帕子,是她“不懂规矩”
。
宫中规矩严明,即便是太子妃也不能真把自己当成太子的妻子,更多是臣子,上尊下卑,规矩一分一毫都不能错。
可此前没有人教过明思,她是揣摩着父亲母亲的相处,柔顺却不死板,娇媚却不谄媚,或许正是这份未经雕琢的稚气才入了太子的眼。
倘若人人都遵照规矩,那不懂规矩的人,便显得格外耀眼。
但也不能真的游离于规矩之外,分寸这个度,需要明思自己去把握。
尚未入宫,明思已经感觉到了宫中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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