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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思考的时候,她突然看到尸体额头的圆洞里好像有什么白色的东西在蠕动。
像是脑花,但死了这么久的人,脑花应该不会再动了。
师寂明点燃了一块淡黄色固体,顿时那白色的东西像是被吸引了一样,用更快的速度往外拱。
两条圆滚滚的白色肉虫啪嗒两声掉到了地上,还在燃香中蠕动着。
像是之前在洋房的佛像里看到的化阴虫。
但这两条虫子显然要更大。
“已经失控了吗?”
师寂明又点燃了一块红色的香,放在尸体额头上的“枪伤”
处,刹那间,更多的肉虫如同潮水一样涌了出来。
大部分都像是之前在佛像上看到的那样细小,仿佛是没有长成一样。
尸体渐渐瘪了下去,到最后,两只明显没有发育完全的半飞蛾从已经看不出五官的脸上挤了出来,啪嗒两声落地,尸体再没了动静。
取而代之的,是那些虫子和飞蛾排成了一条细细的长队,鱼贯朝某个方向爬去。
它们看起来应该是没有自我意识,只是遵循着本能行动,站着看过去,地上是一条灰白色的细细长龙,从荒废的院子一直延伸到远方山影中。
走进树林,穿过溪涧。
那些娇嫩的肉虫在半路上就磨破了表皮,内脏涂在地上很快被太阳晒干。
只有那些蛾子还坚持着继续走,宛如朝圣。
到最后,它们爬到了山顶,最后一只蛾子抽搐了几下,死在了山顶的平台下面。
师寂明爬上了最后的那个平台,这里是双凤山的最高处,周围没有一点人类活动的痕迹。
几只秃鹫被他的动作惊到,扑喇喇飞走了,露出了它们刚才正在啄食到一半的尸体。
或者说,看起来像是尸体。
平台上用血画满了复杂的阵法,一个约莫一米七的男人平躺在阵法中央。
他的胸腹大敞着,身上布满了被秃鹫抓挠啄食的伤口。
按道理应该早就死得不能再死了。
但是当师寂明攀上平台的时候,他的眼睛却骨碌碌转了一圈,然后很缓慢地转过头,死死盯着师寂明。
“久闻大名,吕大帅。”
“你怎么……我知道了,是你!
是你破坏了我的计划!
你到底是谁?!
黄家的?祁家的?!
我什么时候得罪的你?!”
“你误会了,我们之前并无交集。”
“那你为什么要害我?!”
“我也并没有害你的意思。
说实话,你想利用化阴虫复活,甚至不惜寄生在一个五岁幼童身体里,认一个你之前看不起的情妇当母亲的行为,我也是到这一刻才完全确定。”
“那女人……哈哈!
我知道了,你是那臭婊子找来的人!
我就说他们黄家枝繁叶茂,哪怕遭了难也不该只剩下一个屁事不懂的女人,你是黄家哪一脉的?还是张家的人?!
我这些年可没亏待黄雅兰,你自己去问问那死女人花了我多少大洋?就算你要替她报仇,也不至于害我性命!”
“黄太太在你死后不久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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