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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卧在榻上,咳了几声,见崔诵翁端着药过去,半坐起来一气饮下,“你也不要令朕失望。”
这后一句肯定是料到了她来前准备好了什么话,亦是在同一瞬间告知她,他不会在谢家与她的争斗间插手过多,但他希望,她能扳倒谢家。
可真的就是因为如此简单的缘由,他准许她开府设官?
如何想也不应当。
何姑姑伤好了许多,眼下已经回来服侍容洛,闻言,何姑姑立时接了话:“谢家召了刑家的人去府里,刑县令出来时灰头土脸,大约谢家对未能伤及殿下一事格外气愤。”
“容明霄呢?”
“容明霄接了政务,去了郓州。”
夹笑的清朗音色随男子阔步一路到门前,容毓崇看着容洛冷冷双眼,笑得格外温润,“皇姐安好?”
她身后跟着几名形容散乱的侍卫,此下格外慌乱,一望便知是容毓崇硬闯,底下没能拦住他。
捧茶轻唔,容洛垂眼:“许久不见。”
容毓崇与她堪为世仇,她对他没有好感,知他重生后便一直想除掉他,只是他行径放浪,却没什么瑕疵让她利用。
左右她不怕他,也就这样放置在旁。
如今他寻来,她也不会以为是他吃饱撑的只为问好。
“弟弟来给皇姐送消息。”
容毓崇勾着笑坐下来,“也就是讨好皇姐,不知皇姐听不听?”
容洛睨着他,哂笑:“堂堂北珩王,讨好我?”
“适时为蝼蚁,识时务者为俊杰。”
容毓崇看着她,“父皇要杀你。”
他言笑晏晏里蓦地吐出这样一句话,容洛愣了一愣,秋夕和何姑姑迅疾回神,领着室中所有人退出去。
室中骤然宽阔。
容洛蹙眉:“何处听到的消息?”
“六皇叔那儿。”
容毓崇松开端坐的姿势,盘起双足,“父皇年前感觉身子不大好,让人秘密瞧了一轮。
说是没个定数。
父皇也不信道佛那些长生不老的传说,立了遗旨藏在羚鸾宫的匾额后头,只要他一驾崩,你便立时殉葬。”
容洛眉心皱纹更深,“哪有公主殉葬的说法?”
容毓崇没说话,从怀里掏出一张黄巾放在案上。
将信将疑,容洛拾起来,一目落下去,神容崩碎。
“这是……密旨?”
呼吸沉重,容洛扬首,“何人执行?崔诵翁?”
皇帝弑母逼宫夺位,却是个极其注重后世美名的帝皇,若非如此,他不会被容洛以“受宠”
之名一步步逼到眼下这地步。
见容洛眼中有杀意,容毓崇轻笑:“不论父皇吩咐了何人,我只想问一句,皇姐要不要与我联手?今非昔比,我只要安生度日,助皇姐上位,想必皇姐或许能放我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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