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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本宫出言不逊,已经死了,你要是不想死,就把你们两个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本宫。”
阿朱颤抖着,脸上是挣扎痛苦的神色,好半晌,才开口说道:“奴婢和林邱再一次换班的时候相识,后来他说他喜欢奴婢,奴婢也喜欢他,所以就趁着不值班的时候和他去后园……”
褚槐辛持续冷冷地看着她,无形的威压压在她身上,阿朱整个人如同被扔进水里湿漉漉的,“后来,他和奴婢说想要一幅小主的字迹和他的兄弟们炫耀,奴婢就偷了一幅送给他……”
“蠢货啊你!”
春条气得又要上去抽她,被褚槐辛制止了,“你还真是对你的情郎百依百顺啊,差点害死本宫你知不知道?”
她随手把那张纸团扔到地上。
阿朱颤抖地打开纸团,随即嚎啕大哭,嘴里还不停地说着对不起,褚槐辛皱眉,随即出现两名工人把她拖下去。
褚槐辛没说什么,只是坐在椅子上,面色十分凝重。
林邱为什么要陷害她?她和林邱无冤无仇,林邱为什么要做一个这样的局?郑锦州没怎么审问就把他杖杀了,褚槐辛自然明白他在袒护指使林邱做局的人。
褚槐辛想起离开之前郑锦州对她说过的话,“你会一直爱我的对吧?”
她冷笑,恐怕郑锦州心里比谁都清楚她是清白的。
怪不得在她离开的时候郑锦州提出要给她首饰,原来是觉得对不起她啊。
什么情情爱爱,不过是基于她对他没有任何威胁的基础上,对她施加的小恩小惠而已。
褚槐辛表面上虽然没表现出什么,但她的心里已经对郑锦州产生了嫌隙。
她虽然明白郑锦州的顾虑,但是郑锦州有没有替她考虑过?倘若这件事没有被她及时发现,那她会面临什么?
有时候,为了维持住稳定的生活,有些事情尽量就不要思考的那么透彻了,否则哪一段感情能经得起呢?褚槐辛这样安慰着自己。
“小主,奴婢觉得奴婢应该锻炼一下臂力了。”
春条端详着自己的手,幽幽地开口说道。
褚槐辛还沉溺在自己伤春悲秋的情绪里,听她这么一说,那点哀怨的心思瞬间没有了,“……要不要封你为‘掌’事大宫女?”
春条立刻哈哈大笑起来,“为了保护小主,我可以扇尽天下无敌手哦!”
褚槐辛看着她神气的样子,心情也舒缓了不少。
是啊,这个世界上对于她来说重要的事情太多了,不单单只有郑锦州。
阿朱被褚槐辛打发去了浣衣局做女婢,她临走前红着眼眶,深深地看了梨花轩一眼,没有人送她,只有小庆子给她一包银子,“小主给你的,念在主仆一场的情分上,这些钱你留着傍身你吧,别做傻事了。”
阿朱低下头,大滴大滴的眼泪砸下来,接过钱袋子,转身走了。
褚槐辛坐在屋子里,透过窗子的缝隙看着阿朱离去的背影,叹了口气。
昭朗搭上她的手,对着她说:“姐姐,这件事不怪你,是她识人不清差点害死你,你不要心软。”
“我不是心软,她被人偏身偏心,还被人当做工具使了,”
褚槐辛感慨,“她是后来到梨花轩的,人也伶俐,怎么就识人不清了呢?”
昭朗知道这些腌臜事对女人的伤害有多大,毕竟她曾经也差点成为一名受害者,所以她对阿朱实在是可怜不起来。
事已至此,褚槐辛也不再多想,接着和昭朗闲聊,昭朗提到她的爹爹给她寄信来了,问她在宫里过得好不好。
褚槐辛这才反应过来,自她进宫以来,她的父母亲今年还给她寄过信。
虽然她的家乡离京城很远,但不至于快五个月一封信都没有吧……她的心突突地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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