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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韵瞧在眼里,赶忙又补上一句:“这些年,妈妈靠着我在这花魁之位上赚得盆满钵满,二百贯已是我能争取到的底线。
郎君,若你真心想与我长相厮守,这便是第一步啊。”
孙景文在心中权衡再三,想起家中生意因经营不善逐渐落败,如今再难像从前那般肆意挥霍钱财。
可若能将这艳名远扬的长安花魁纳为妾室,在旁人眼中,倒也不失为一桩美事,足以满足他的虚荣心。
想到此处,他咬咬牙,仿佛下了天大的决心,趁着夜色,连夜偷偷潜回家中。
他轻手轻脚地避开家中奴仆,摸到父亲存放钱财的库房,偷走了父亲准备购置货物的一百七十贯钱,怀揣着这笔钱,又匆匆返回诗韵处。
“郎君辛苦!”
诗韵笑意盈盈地接过钱袋,那笑容在烛光下显得格外动人。
“我这便去求妈妈开恩,为我办理脱籍之事。”
诗韵出门后,压根就没去找老鸨子,而是径直走向另一处放假,把银钱妥善藏好。
待到休息十分钟后,紧接着,她取出浸过姜汁的帕子,使劲揉擦双眼,没一会儿,眼眶便变得红肿不堪,看着极为可怜。
这才哭哭啼啼地折返出来,扑到孙景文怀中,哭诉道:“郎君!
妈妈她铁石心肠,竟说一文钱都不能少!
还说这些年为捧我做花魁,耗费了不下千金,如今赎身钱要再加十贯!
这可如何是好啊!”
孙景文听闻此言,如遭雷击,整个人像是坠入冰窟,浑身冰凉。
他踉跄着后退几步,差点站立不稳,眼中满是愤怒与不甘:“我找她理论去!
怎能如此欺人太甚!”
“使不得!”
诗韵见状,赶忙死死拽住他的衣袖,指甲都几乎嵌入他的皮肤。
“这画舫背后有贵人撑腰,势力庞大,郎君若贸然得罪了妈妈,怕是会惹来大祸,到时候我们都难以保全。”
见他神色颓然,如同霜打的茄子,诗韵心中冷笑不止,面上却适时换上温柔神色,轻声安慰道:“若郎君不嫌弃,即便妾身不能脱籍,我也愿与你浪迹天涯,从此相伴一生。
明日卯时,曲江池西渡口,我等你,我们一起远走高飞。”
孙景文心乱如麻,满心的不甘与无奈交织在一起,最终只能无奈点头应允。
待他离去后,诗韵立刻唤来贴身丫鬟,神色冷峻,低声吩咐道:“吩咐下去,明日渡口照旧行事,切不可出任何差错。”
次日破晓,天色尚早,黎明的曙光才刚刚在天边泛起鱼肚白。
孙景文蜷缩在渡口的石凳上,寒风凛冽,肆意吹打着他单薄的衣衫,冻得他瑟瑟发抖,牙齿也忍不住打起架来。
他时不时伸长脖子,朝诗韵来的方向张望,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期待。
终于,他望见诗韵提着一个不大的包袱,迈着小碎步疾步而来,那熟悉的身影瞬间让他心中一暖。
“郎君久等了。”
诗韵喘着粗气,脸上带着歉意。
二人正要登船,开启他们憧憬中的“新生活”
,忽闻一阵嘈杂的喧嚣声由远及近。
只见老鸨带着十余名凶神恶煞的打手,如同一群恶狼般蜂拥而至。
老鸨伸出手指,指着孙景文,扯着嗓子高声叫嚷道:“来人呐!
这登徒子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拐带良家女子私奔,快报官抓贼,莫要让他跑了!”
周围路过的百姓纷纷被这阵仗吸引,停下脚步,围成一圈,对着孙景文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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