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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件、传话、游戏……到后来星网铺设开,在虚拟中会面也是常有的事。
但到底不一样。
那时候温子曳以为已经够满意了,可当这个人真正站到自己面前,能够触碰、拥抱,他才知道相比而言有多微不足道。
刻意抛弃在记忆深处的渴望逐渐复苏,从心脏向皮肤奔涌,填满每一寸骨头,他听见血液在耳膜处潺潺,整个人仿佛都要燃烧起来。
“你在这里,祁绚。”
温子曳喘了口气,喃喃自语,“你回到我身边了,真像做梦一样,不可思议。”
“……我可不是梦。”
祁绚嗓音渐沉,“少爷不信,要不要试试看?”
他没有等回话。
胡乱的、灼热的吻铺天盖地,迫不及待。
尖牙时不时惩罚性地轻轻咬一下嘴唇,若隐若现的一丝疼痛令温子曳更加目眩神迷,他愉快地笑出声来,仰头勾住对方肩颈。
鼓励的态度令祁绚压抑许久的欲.望彻底开闸,拥抱密不透风,想要将这个恶劣的家伙融入骨血。
亲吻的力道越来越重,夹杂着绵长的思念,誓要扫荡每一寸柔软角落,不允许任何躲闪,直至窒息也不肯松开。
“哈……!”
空气中牵出一道银丝,被温子曳缓缓舔掉。
场合不对,时间也不允许,两人注视着彼此,非常有默契地让开一点,避免擦枪走火。
平复好一会儿呼吸后,祁绚摘掉早已歪斜的眼镜,将其架在温子曳的鼻梁上,物归原主。
“还是这样比较合适。”
他仔细打量一圈,神色难以想象地柔软下来,好像那个冷冽威严的狼王只是错觉,“少爷……我好想你。”
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温子曳有点意外,还以为祁绚会缠着那只兽人的事不放呢。
他心底骤然一软:“还肯叫我少爷?”
虽说早已变成情趣,但本质上,仍是一个尊卑极重的称呼。
温子曳以为脱离了契约兽的身份后,祁绚会改成直呼名姓,毕竟他骨子里的骄傲和自尊并不逊色于自己,乃至犹有过之。
“私底下还是能叫的。”
祁绚抿了抿嘴唇,有点苦恼,“我毕竟当了狼王,人前总要庄重一些……”
“你要是敢当众这么喊,明天声讨我破坏联邦和北星域友好往来的檄文就得塞满星网头条。”
温子曳好气又好笑。
“可少爷总会有办法的,”
祁绚看着他,“不是吗?”
温子曳眯起眼,在那道一错不错的目光中意识到什么:“你确定?”
“你难道不是这么打算的?”
祁绚笑了,颊边绽开一枚梨涡,“不然为什么是你亲自来迎接?议长大人?”
温子曳一顿,也露出笑容。
即便这么久过去,他确信自己变了许多,也确信祁绚变了许多,但有一些骨子里的东西,还是跟以前一模一样。
比方说,默契。
“已知的鸠人序列中,由一至八,除四号外已全部消亡,但谁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十一号十八号。
我们需要一个彻底的解决方案。”
温子曳慢条斯理地说,“而目前,触发圣晶时发出的波频,是已知唯一一种无需正面对抗就能杀死它们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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