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青铜器太重,咱们这次带不走,装玉璧和食案上的碟子碗筷,快快快。”
赵悟空还在看着石棺呆,我没时间理会,此时,我的心还在扑通扑通乱跳,可能是过于激动,周围的一切看在眼里,都给我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四驴子去墓道装小件,我去食案上装碗碟。
盘子里面还有骨头,有鸡骨头,还有猪肘子上的大棒骨,想必下葬的时候,有一桌丰盛的上路餐。
装着装着我觉得有点不对劲,食案是汉代的没错,可碟子不是呀,食案上摆着三彩刻花鸡纹小碟、三彩印花海棠式盘、三彩鸡冠壶。
“不对劲,这不是汉代的东西。”
赵悟空猛地走了过来,看了一眼食案后也懵了,他试探性道:“都是三彩,唐三彩吗?”
我心里有些毛,咬牙道:“不是啊,不是唐代的,眼前三彩多用黄、绿、褐三色釉,无蓝色,施釉不交融,釉面少流淌,这是辽三彩呀。”
赵悟空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左右看了看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这话要不是我说的,我也不信。
这解释不通呀,穿越了?
汉代墓内部没什么被盗的痕迹,可汉墓中怎么可能出现辽代的瓷器呢?
而且,汉代墓上面骑着一个辽代墓。
下面的汉墓不仅没被盗,还被人增添了辽代的东西。
汉、辽相距一千年,要说两拨人看上了同一块风水,是有可能的,两墓叠葬,可看完汉墓之后,我觉得上面的辽墓不像是一个墓,有点像是一个建在地下的祭祀庙。
辽国人去祭祀一千多年前的汉人?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我拿起三彩鸡冠壶上下左右来回看,确定就是辽代的烧制工艺,可它是怎么出现在汉墓中的呢?
我满脸疑问,从哪个角度都解释不明白,汉代是汉族,辽国是契丹族,中间还相隔一千多年,而且地理位置也相差十万八千里,不可能是辽人祭祀汉人。
这个墓,奇怪,常理根本解释不通。
四驴子骂道:“你俩快他妈点的,小件我都装完了,能装的赶紧装呀,装完赶紧走,卖钱去呀。”
赵悟空一本正经道:“我想知道墓主是谁?”
“妈的,是谁跟你有啥关系?摸东西赶紧走,别扯犊子。”
我能理解赵悟空的心情,其实我也想知道墓主是谁,但此时此刻,没必要费那个脑细胞,就这些东西,上面没文字、史书没记载,那也是汉代和辽国的东西,也得值钱。
于是,我直接选了几个辽三彩装进蛇皮口袋,我不是不贪心,而是知道还会再来,这次只是先拿点东西试试水,卖钱换装备后我还会再来,不管石棺里面是啥,就算是只有尸骨,我也得打开看看,要不然晚上容易睡不着觉。
在赵悟空的疑惑中,我们爬出了盗洞,地面春光明媚,连呼吸都是甜的,有了宝贝,腰杆子挺得笔直。
一双玉璧,四个三彩盘,一个三彩鸡冠壶,蛇皮口袋太扎眼,我们直接往衣服里面塞,玉璧被四驴子直接卡在了腋窝下面。
回去不能打车,不是钱不够,而是从山里直接打车到市区,肯定会给出租车司机留下很深的印象,毕竟寻常老百姓没有这么败家的。
而且,这边的出租车都是屯子里跑活的私家车,车主就是附近村民,要是打车,三言两语我们就得漏了底细。
我们还是三轮车换大巴,进入市区后分了好几段打车,生怕引起别人的注意,最后我们打车直接到小区附近的大学,穿过校区回家。
我们的造型,好像在大学里翻垃圾桶捡瓶子的老逼登,有人看我们,但也只是看看,没有人怀疑。
一进家门,四驴子直接反锁房门,我们激动地把战利品摆在茶几上,就是那么目不转睛地看,没人说话,但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想说的话。
我心里暗叹,盗墓是真他娘的赚钱,一个晚上摸出来的东西,够别人打工一辈子了。
但问题也来了,这些不是普通的铜钱瓦罐,怎么出货是个问题。
q4.。
q4.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