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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度训练区设有乳胶瑜伽垫,红色女仆们正在劈腿拉升。
她们的紧身衣勒紧腰身,一名女仆双腿缓缓张开至180度,膝盖颤抖,汗水滴落,乳胶衣摩擦声低鸣。
她咬紧牙关,维持姿势数分钟,旁边的助手用乳胶尺测量角度,确保达标。
灾黄指着她们:“红色女仆得练到180度,身材和柔软是门面。”
林泽看着她们的努力,暗暗敬佩这份执着。
蓝色女仆的训练更进一步,一名女仆劈腿至200度,几乎贴地,紧身衣下的肌肉紧绷,汗水顺着大腿滑落。
她随后被要求后仰拉升,背部弯成夸张弧度,头几乎触地,乳胶衣勒出深深痕迹。
灾黄走近,黄瞳闪烁:“蓝色女仆练到200度,还得后仰,柔软度是她们的资本。”
林泽瞪大眼睛,低声惊叹:“这也太夸张了……”
他从她们扭曲的姿势中看出训练的严苛,心中涌起复杂的情绪。
调教训练区位于训练区深处,红色女仆的训练相对轻松。
一名红色女仆被悬吊在锁链上,双手被乳胶绳绑紧。
助手手持软鞭,轻轻抽打她的背部与大腿,留下浅红鞭痕。
她闭着眼睛,低声喘息,却无反抗。
灾黄站在一旁,语气平稳:“红色女仆只进行轻度鞭打训练,学会顺从以及忍痛。”
林泽凝视她的表情,注意到她的嘴角微微上扬,仿佛适应了这份疼痛。
蓝色女仆的调教则截然不同。
一名蓝色女仆被固定在旋转刑具上,紧身衣敞开私处,电击器发出滋滋声,刺激她的敏感部位。
她压抑着呻吟,汗水与泪水交织,身体痉挛不止。
另一名蓝色女仆被重度鞭打,硬鞭落下,皮肤泛起深红痕迹,随后被长时间放置数小时,锁链吊住四肢,动弹不得。
灾黄指着她们:“蓝色女仆练极限,电击、重鞭、长时间放置,都是日常。”
林泽吞咽口水,问道:“她们受得了?”
灾黄回得干脆:“受得了,这是她们的骄傲。”
训练区的另一角,蓝色女仆的调教继续升级。
一名女仆进行冰块训练,助手将冰块置于她的敏感部位,以及在乳胶衣内倒入大量冰水,冰冷刺骨,她咬紧牙关,颤抖着坚持数十分钟。
另一名女仆被拉至后仰柔软度极限,背部弯成近乎折断的弧度,紧身衣勒出深深勒痕,汗水浸湿地板。
灾黄走近,黄瞳凝视她们:
“这些是蓝色女仆的进阶训练,练耐力,也练意志。”
林泽看着她们的痛苦与坚忍,心中既敬佩又不安。
他低声问:“这不会太过分?”
灾黄转头,黄瞳直视他,语气带着骄傲:
“过分?我们为能够接受这种训练而感到万分骄傲。”
林泽沉默,无法反驳,却隐隐感到这份“自愿”
背后的重量。
训练区的空气愈发沉重,林泽的目光在红蓝女仆间游移。
她们的汗水与喘息交织,乳胶衣摩擦声与鞭打声此起彼伏。
灾黄站在他身旁,高跟鞋稳稳踩地,宛如一尊禁忌雕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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