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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转还是窟窿?”
林松玉抱着手臂,审视谢琢。
谢琢还有半年毕业,才能入职研石集团,十万块钱半年怎么够花?光上托教都不够。
谢琢教汤呼呼不能收礼,本人更是顽固不化,不要别人的钱,林松玉想给汤呼呼钱都没办法,最好还是想个办法把外债要回来。
林松玉心里甚至盘算一些非法催债手段。
指望谢琢要债成功,下辈子吧。
“窟窿?”
汤呼呼坐在两人中间,晃着脑袋,什么是窟窿?
“咳咳咳!”
李岫玉大声咳嗽,用眼神示意林松玉,这又不是咱集团的账务,你查这么清楚干嘛!
存款和债务那是男人秋裤颜色一样的隐私,差不多得了。
“伯伯,你呛到了吗?”
汤呼呼顿时忘记窟窿,关心地看着他。
“没事。”
李岫玉摸摸自己的脸,他就比林松玉大几个月,怎么汤呼呼一个叫叔叔,一个叫伯伯。
他长得很老吗?明明大家都说他长得一张笑眯眯的狐狸脸。
小孩子不会说谎,是不是最近酒喝多了?
此时,周镛等教授,还有研石集团研发部的技术员,结束外面的应酬,来到包厢。
校企合作是常见的模式,谢琢的求学生涯中也曾做过研石集团的项目,只是他只呆在实验室里,谈判和验收都与他无关。
大家都是老熟人了,热络地聊两句,话题转到在场唯一的小朋友身上。
张教授爱开玩笑:“这是谢琢的孩子?虎父无犬子,周镛你多活几年,将来再收个徒孙。”
周镛道:“那肯定比谢琢让我省心。”
一位女教授道:“真可爱,看着就让人高兴,难怪啊……”
难怪当初化学系的那对教授很想领养,谢琢不舍得也正常。
谢琢仍然不擅长在别人夸赞汤呼呼时做出游刃有余的回应。
但汤呼呼会很熟练地自创称呼喊人:“六叔公好。”
“叔公?哈哈哈——”
张教授又被逗笑,“叔公可是本宗,以后你学医,叔公提携你。”
谢琢道:“呼呼对称呼有些混乱。”
女教授逗呼呼:“那我呢?”
汤呼呼毫不犹豫:“三姨母!”
王教授:“我呢?”
汤呼呼笃定,脸蛋没有一丝犹豫:“你是……大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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