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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前一后从楼上走下来,正好最后一道菜也上桌了,以往都是凌脉负责活跃气氛,今天却格外话少。
反倒是裴丘沉变得健谈起来,和凌父在餐桌上聊天也能聊个有来有回。
凌父别的爱好没有,就是爱喝酒,五十几度的白酒说干就干,以往还要看老婆脸色,今天家里来了客人,难得放宽政策,一杯接着一杯。
他喝,裴丘沉也跟着喝。
凌脉都惊了,连忙道:“爸,你少喝点。”
一扭头,对着旁边的人也是,“哥,你快别喝了。”
他手掩在杯沿,裴丘沉的动作稍顿,轻声说:“没事。”
话没有在他耳边讲,只不过声音低几个度,凌脉却好像尝到白酒烧灼的热度,火辣辣地顺着喉咙一步滑到胃里,不清楚自己是怎么了。
凌脉几乎从来不喝酒,一方面是凌母不愿意家里有个大酒鬼,还多出一个小酒鬼,另一方面他也没有什么必要喝酒的场合。
家里把他当小孩,他也把自己当小孩。
顶多就是同学聚在一起喝几杯,还都是度数很低的调味酒。
“那我也喝一杯。”
他小声嘀咕一句,就要去拿白酒瓶,被裴丘沉隔开了,问他,“你喝什么酒?”
“对啊,宝宝你什么时候学会喝酒了?”
凌母的眼神都变了,儿子出门在外几个月一下变得陌生起来,她不免多加关注。
“我尝尝味道。”
凌脉说着话又显得底气不足,平时在家没少看他爸喝酒,他都没想尝一口,今天裴丘沉一来,他忽然就好奇上了。
“那你也别浪费酒,让裴勉给你沾一筷子得了。”
凌父说,记着的还是裴丘沉的本名。
“你当我十岁小孩呢?”
凌脉忿忿,“就这么舍不得您那点酒?”
凌父笑呵呵的,显然是聊开心也喝上头了,对裴丘沉说:“说他还不乐意听,那我给你倒点。”
后面那句是朝凌脉说的,凌脉也就嘴上逞强,真给他倒一整杯,酒喝完了人也倒了。
他说还是算了吧,真就转头找裴丘沉讨了一点。
倒进杯里的还没有流出来的多,抬头对上裴丘沉那对黑漆漆的眸子,他又匆忙扭回头来,也不知道在急什么,扬头把酒一口闷了,瞬间被辣得脸通红,止不住咳嗽。
裴丘沉伸手给他拍背,对面凌母也说:“你这孩子,到底想干嘛?”
是啊,想干嘛。
昨晚一整夜没睡好,翻来覆去睡不着,还要在裴丘沉面前扯谎说是因为回家太兴奋。
他是知道裴丘沉长得好,从一开始当练习生到后来离开,这个认知根深蒂固钉在脑子里。
裴丘沉出道受欢迎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不要说在队内人气高,出了团队也应该会有很好的发展。
凌脉以前把裴丘沉当做榜样,混熟以后虽然经常没大没小,但心底里还是很崇拜和尊敬这个比他大三岁的哥哥。
结果尊敬的人当着自己的面,有了世俗的欲望。
凌脉还亲眼见证两次——
倒不至于脱粉回踩,顶多就是多了一层朦胧意识,说不好是什么情绪,模模糊糊的,第一感觉是羞耻、不好意思,然后就会不由自主地回避、躲闪,左顾右盼。
喉咙里反出的辣味让他口腔里疯狂分泌口水,裴丘沉递来一张纸巾,他拿过去犹豫一下说了声“谢谢”
。
多礼貌啊。
他手指一点点把纸巾攥紧,指尖又蜷缩起来。
稍微缓过来一点,凌脉跟他爸说:“都别喝了,这大中午的,多吃点菜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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