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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青忙迎了上去,请他在院中的石桌旁坐下,又打儿子去取茶水干果。
“老高啊,这几天澳洲海商又要来了,老爷吩咐你的事情呢?”
阎管事也不客套,开门见山。
“回您的话,小的实在是探查不明白啊。”
高青知道这番话又是免不了的,“那几位老爷,可机警着,从不叫人跟去房里伺候。
每次又是总是来无影去无踪的。”
“都二个月了,掰来掰去还是那么几句话,你真他妈的是个废物。”
阎管事一直是高老爷的心腹,从来也没把高青这号连进内院资格都没有粗使奴才放在眼里。
开出口也是肆无忌惮。
“是,是,小的愚钝。”
“你叫我怎么和老爷回话?”
阎管事翻起了眼睛,“老爷可是对你很不满啊……”
“那都要请阎管事您多担待,多美言……”
高青有点慌了神,在腰里摸了半天,摸出二钱银子来――这是他这二个月结余下来的,准备给二个孩子扯点布置件衣服。
此刻阎管事一番半真半假的话,让他害怕了,虽说他已经不是高家的奴才了,但他也并不敢把自己的命运交托在澳洲的老爷们身上。
阎管事顺手接过来,稍一掂量就塞进了袖子:“老爷那边,我先帮你应付一下。
可是这事情,躲得了初一,可躲不过十五,不管怎么的,都得把这几个人的底细给查清了!”
“是、是,小的明白。”
“海商们一到,便立刻请他们过去。
随时。”
“是,小的知道。”
阎管事说罢扬长而去。
高青擦了擦头上的汗,眉头皱得更紧了。
帮高老爷探查,终归是要得罪本主的,且不说澳洲老爷们的仁德,他这么做是忘恩负义。
单单就是窥探出卖主秘这一层,就是背主之罪,大约不管到哪里都是重罪,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
若是把高老爷的吩咐置若罔闻,日后想要再投靠就没门了,更不用说高老爷要对付他这么一个奴才,那是不费吹灰之力。
正胡思乱想着,却见自己在高家的一个结义兄弟高常过来了,提着个大食盒,都是高老爷送给澳洲老爷们的熏腊小食。
高青强打精神,叫自己老婆女儿出来领了,去厨房收拾。
“阎管事这厮又来讹兄长了?”
高常二十五六的年纪,是个精壮小伙子,他和高青是同乡,也是家乡生活无着逃荒来得广州,托高青作保才卖身到高家来。
都在外院打杂使唤,两人即是同乡,又互相照应,便私下结义成了兄弟。
“唉。”
高青倒头哺语。
“兄长你也太懦弱了,”
高常愤愤不平道,“你如今都是澳洲老爷们的人了,去理他作甚?老爷们仁厚,给你积攒下几个钱,你倒去塞这个狗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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