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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罗家楠接话,杜海威抄起别在腰后的警用强光手电,唰的推亮,照向一片丛生的杂草:“根据这一片连续性草木压痕判断,死者坠落的地点在那里。”
手电光又扫向断崖,然后杜海威沿着自己照亮的方向缓步向前走。
罗家楠跟在他身后,用电筒来回扫,仔细观察这片区域。
确如杜海威所说,比较低矮的草木上有碾压过的痕迹,很多小树枝都折断了,像是有人从此爬行而过。
“他当时可能摔晕了,醒过来发现自己待在一个不易被救援发现的角落,只好拼命拖着断肢往坡上爬。”
杜海威忽然定住脚步,蹲下身,用手电靠近块石头,照了照,随即从制服外套兜里拎出个号牌立在旁边,回身喊道:“刑摄过来拍照,法医过来取证,这里疑似有死者遗留的血迹。”
高仁腿还哆嗦,留在尸体边上,等救援的来包裹转运。
祈铭钻进灌木丛取证,等拍照的挪开,他蹲下身夹取沾血的石子装入证物袋。
站起来时盘起的发丝被根树杈勾住了,“唰”
一下勾出绺头发,疼得他不由轻“嘶”
了一声。
“别动,我帮你解开。”
没等罗家楠言声,杜海威已经摘去手套,帮祈铭把缠在树杈上的头发解了下来。
这画面落在罗家楠眼里,刺激得他心脑血管突突直蹦——我操!
这我媳妇,轮的着你跟这献殷勤么?然而更让他牙根冒酸水的还在后头——祈铭一反平日里的高冷人设,竟然冲杜海威笑了笑。
那笑容里两分感谢,三分拘束,剩下的一半,罗家楠感觉自己只在床上见过!
“这姓杜的道行不浅啊,师哥。”
“我操!
你他妈走路怎么没声啊!”
心脏差点让吕袁桥从嘴里吓吐出去,罗家楠惊悚回身。
吕袁桥难得的摆出张不爽脸,声音压得极低:“你知道么,打从这杜海威到鉴证科上班第一天起,高仁就天天跟我这念叨他,什么专业啊,思路开阔啊,眼界高啊,有领导力又能虚心听取意见啊……反正这世界上的好词儿都归他了。”
——哦吼?小师弟竟然吃醋了?
在罗家楠看来,像吕袁桥这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富二代,平日里虽然谦虚恭谨,其实骨子里的傲气不比谁少。
能让他产生危机感的人,那必须得是有把子家伙。
不过,去他大爷的!
罗家楠磨磨后槽牙,心说小子,你丫敢对祈铭动歪心眼子,老子绝给你打的亲妈都认不出来!
这俩嘀咕的当口,杜海威已沿着杂草丛生的土坡走到断崖下面,抬起手电向上照去。
他面前是断崖直上直下的峭壁,周围是茂密的灌木与藤蔓植物,背后是与水平面呈大约三十五度角的陡坡。
上下左右扫了几个来回,他回过身,对跟在身后陆续下来的同僚们陈述自己的判断:“死者自断崖坠落,因身处不易被救援发现的角落,沿着斜坡一路攀爬,登山绳可能是被他用来勾住树枝借力拖行自己而解下,爬至发现尸体的位置时失去行动能力,最后死于——”
他转头问祈铭:“能确定死因了么?”
祈铭说:“目前考虑是开放性骨折引起的并发症导致死亡,具体原因还得看尸检结果。”
“好,”
他抬腕看了眼表,“希望明天的这个时候,能看到尸检报告。”
——嘿!
你还真当自己是无冕之王啊,有这么使唤我媳妇的么?
罗家楠要看谁不爽,那真是连人家喘气的方式都是错的。
不过工作场所,不能当面计较这些,不然显得太不敬业。
“杜科,说这么多,您到是组织人勘验案发现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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