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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走督察,罗家楠照例被陈飞削了一顿,转脸奔楼上去找林冬。
林冬也刚接受完调查,查他的督察比查罗家楠的运气好点,至少出门的时候脸不是青的。
听罗家楠叨叨完自己刚才的“英勇”
举动,唐喆学不由替他捏了把汗:“楠哥,你不怕他们停你的职啊?”
“停职正好,我可有日子没休过假了,上午停职下午就带我媳妇旅游去!”
罗家楠满不在乎。
不怪唐二吉同学没见识,谁让他没摊上那脾气暴躁的领导。
换陈飞试试?全系统里唯一一个拿保温杯砸过督察的就是他。
上梁不正下梁歪嘛。
“别管他们了,反正每次都是雷声大雨点小。”
林冬把头天走访得来的记录递向罗家楠,挪屁股坐到自己的办公桌边,居高临下的看着赖在唐喆学椅子上人,“昨天我和二吉去韩承业的工作单位进行了走访,询问了科室当班的所有人员,和夏勇辉说的一样,他跟同事间的关系处的还不错,也没见谁和他起过争执。”
“病患家属呢?”
罗家楠边说话边翻看笔录。
唐喆学说:“他管床的那些家属都对他评价很高,说他耐心细致,很会替患者着想,听说患者家里条件不好,他就改开便宜的药。”
“嗯,听起来他人还不错,可这样的人能得罪谁呢?”
罗家楠抬手搓着眉毛,眼睛一行行扫过唐喆学那鬼画符一样的笔记。
也不算是鬼画符,有一些是速记符号,老刑侦都能看明白。
目前的情况是,怀疑精利归怀疑,没有实质的证据支撑,还得按部就班的调查受害者的社会关系。
林阳也说,自己钓上的那个家伙没有反常举动,如果被发现是冒名顶替内部人员套话,早该和他切断了联系。
但也不排除对方将计就计的可能性。
真相未被揭开之前,任何疑点都不能放过。
林冬的想法是,韩承业被注射麻醉剂导致昏迷不醒,那么就得考虑嫌疑人有医学背景。
另外麻醉剂属于管制药品,非内部人员拿不到,而且过量会造成呼吸抑制,诱发脑缺氧急性肺水肿导致死亡,韩承业长时间昏迷却没死,说明用量精准,所以决定先调查他的同事。
看着看着,罗家楠把本子倒着递还给林冬问:“这人,你亲自问的还是二吉问的?”
林冬低头看了看,是韩承业单位的科室主任,随后点了下头:“我问的,怎么了?”
“这人说话挺有水平的。”
罗家楠指了指本子上的证词,“你看,问到韩承业的工作表现,他的评价是‘年轻人嘛,不犯几次错误哪能成长,我们年轻那会还不都是被主任一路骂过来的’……真有意思,他这么说,感觉像是拐弯抹角的批评韩承业的业务水平。”
林冬轻巧耸肩:“他是韩征的儿子,而韩征是业界的标杆人物,韩承业能进眼科那种油水丰厚的科室十有八九靠拼爹,关系户谁看的上?”
想想韩征为了找儿子能大半夜的去惊扰省委书记,罗家楠点头表示认同林冬的看法。
不过既然知道他背景深厚还敢动他,老实说,除了精利那帮疯子,他想不出有谁这么不开眼。
然而冥冥之中又有种预感,这事儿可能真跟那些疯子无关。
这时祈铭打过电话,让他和林冬去法医办,说毒药理结果出来了。
不是他催的紧人家才出的快,听高仁的意思,昨天上面就和司法鉴定中心打过招呼了——特事急办。
不得不说,韩征为了儿子可谓是面面俱到,领导一句话,比他们平时办案求爷爷告奶奶的求着人家加急都管用。
“毒药理分析显示,韩承业的血液中含有七氟醚、咪达唑仑和阿曲库铵的代谢残留。”
祈铭将报告展示给他们,随后进行说明:“这表明他先是被人用吸入式的七氟醚麻醉,然后注射了可导致长效昏迷的咪达唑仑和阿曲库铵混合麻醉剂。”
多年的刑侦生涯令罗家楠对犯罪嫌疑人的举动有精准的分析能力,证据摆在眼前,立刻有了想法:“这人先给韩承业捂晕,再打麻药,说明他知道自己硬碰硬不是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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