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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7页）

我手指悬在屏幕上，羞耻得想关掉，却又忍不住回几句，语气轻佻却小心，“忙着呢，你呢？”

像在试探他们的底线，也试探自己的底线。

可大多数人，聊不了几句便没了音讯，有的问些露骨的话，我笑笑不答，他们便销声匿迹了。

我倒不觉得失落，反而觉得这游戏有些趣味，像在暗夜里点一盏小灯，照亮心底的寂寞，却不至于烧得太旺。

几个年轻人聊得稍久些，一个自称大学生的，唤作小A的，每日早晚问候，甜言蜜语像蜜糖，夸我“气质不凡，成熟的女人最有韵味”

。

我看着他的照片，短发干净，笑得像春日的阳光，心底泛起涟漪，暗叹：这样的年轻人，怎会看上我这半老的女人？

可有些男人，聊着聊着便露了真面目，要我的微信、QQ，甚至电话号码，“姐，探探不方便，加个联系方式吧。”

我心底一凛，果断回绝：“就在这儿聊，挺好。”

他们再纠缠几句，见我不动摇，便没了下文。

我咬唇暗叹：我不是那等轻浮的女人，岂能轻易交出自己的底细？

我的心虽渴求那份年轻的火热，可底线不容触碰。

那些甜言蜜语，不过是网上的风，吹过便散，我怎能当真？

小A与我聊得最投机，他的消息像春风，句句挠得我心底痒。

他昨晚忽说：“姐，咱们视频聊吧，我想看看你。”

我愣住，心跳如鼓，羞耻与期待交织，脑子里闪过他的照片，阳光的笑，干净的脸。

我犹豫良久，暗叹：不过是看看，又能如何？

便点了同意，调整了灯光，睡衣稍稍整理，露出颈间的曲线，力求端庄却不失风韵。

可视频一接通，屏幕上跳出一张脸，满脸雀斑，疙瘩密布，痤疮红肿，油光发亮，嘴角咧着猥琐的笑，与照片那阳光青年判若两人。

我心底一凉，恶心涌上喉头，手指猛地按了挂断，手机摔在沙发上，脸烫得像火烧。

暗骂：这算什么，如此欺骗我？

我瘫坐着，睡衣贴着皮肤，乳头隐隐顶起，骚穴微痒，可那股浪劲儿被恶心掐得无影无踪。

盯着黑屏的手机，我心底翻涌，羞耻混着愤怒，暗叹：这网上的男人，怎能轻信？

从今往后，若再与人视频，定要他先开摄像头，照清脸庞、身形，全身瞧个明白，免得再被这等猥琐之徒蒙骗。

我冷哼一声，探探上喜欢我的人何其多，消息框叮叮作响，几十个年轻男人的头像排着队，像在讨好我这半老的女人。

我心底生出一丝得意，暗叹：我虽是女人，却也有这权利挑剔。

那些年轻的眼神，亮的像火，说明我这熟透的模样，在他们眼中仍是香甜的果子。

他们若想靠近，便得按我的规矩来。

客厅静得让人心慌，睡衣松垮地贴着皮肤，我手指攥着手机，屏幕暗了下去。

我没删小A，却也不愿再看他的消息。

心底乱糟糟的，羞耻与失落交织，暗叹：年轻男人的火热，果真如此难寻？

可那股渴求，像藤蔓缠着心，挥之不去。

生活得继续，日子得往前走。

这些天，我像守着一套隐秘的规矩，下了班便窝在家中，换上宽松的睡衣，瘫在沙发上，手指点开探探，屏幕的光映得脸颊发烫。

我与那些年轻男人聊天，语气轻佻却谨慎，试探他们的心意，也试探自己的底线。

若有谁提出视频，我便冷冷回一句：“你先开摄像头，照清全身，我再考虑。”

同意的，便继续聊几句，瞧瞧他们是否真如照片那般干净明亮；若推三阻四，或言语闪烁，我便毫不犹豫删了，拉进黑名单，心底冷哼：我可不想再被那恶心的嘴脸搅得心烦。

这样的筛选，像在暗夜里点一盏灯，照出真假，却也让我心底的寂寞愈发清晰。

我暗叹：我这是怎么了，竟如此沉迷于这虚幻的游戏？

男人来来去去，有的甜言蜜语几句便没了音讯，有的露骨直白，被我冷冷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