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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会洗。”
“越越是阿扉的男人,阿扉可以洗的。”
岑越:……
“阿扉给越越擦背后!”
岑越:……
“越越好不好嘛~”
黏皮糖撒娇精。
岑越:“……好好,一会你帮我擦。”
这也没啥,俩大男人嘛。
老屋以前是没堂屋,现在都空下来了,岑母的牌位也收起来,只有清明、十月一、过年这类节日时,才摆出来烧香祭拜,不过多是上山去坟头烧纸烧香的。
岑越和齐少扉放下东西,又跑了一回,在院子能借月光,村里月色很亮,星星又多,到屋里洗澡那就要油灯了,还有皂荚、毛巾、凳子。
一切准备妥了,岑越说好了。
齐少扉开始脱衣裳了。
岑越:……他刚做好心里准备就这么快吗。
大崽已经脱了上衫。
齐少扉挺白的,这个岑越知道,他们刚结婚时,第二天岑越看到过阿扉上身的,白也有点点肉——
不是腹肌胸肌,就是正常健康体型,略略肉一些。
以前时,刘妈妈照顾三少爷精细,不让干活,让乖让坐着,因此齐少扉其实有些肉的,不过他骨架大,看不出来。
如今几个月过去了,齐少扉略瘦了些,可更结实了。
齐少扉可爱跟越越一起干活了。
“越越有点痒。”
岑越说:“我看看。”
齐少扉乖乖转身,把背后给越越看。
背后有些红痕,很浅很浅,岑越端着油灯,说:“没事,应该是扎的,一会洗了就好,我给你水里放点薄荷叶凉快凉快——”
其实岑越给水里倒了些花露水。
这个清凉舒服。
齐少扉擦洗了上身,够不到的背后岑越帮忙擦,说好舒服啊,有点香香凉凉的,“……越越换阿扉给越越擦了。”
“好吧。”
岑越脱了上衣,炒菜干活忙了一天,他也浑身的粘腻。
齐少扉拿着毛巾打的湿漉漉,很是勤勤恳恳给越越擦澡。
水滴到两人裤子里,齐少扉诶呀叫,岑越听就知道怎么了,说:“没事,湿了就湿了,我拿了干净的衣裳,这个明天洗。”
早上洗了晚上就能晾干。
擦完上身到了下头,齐少扉羞着脸把裤子解了——岑越本来有点迟疑,可一看大崽害羞模样,想这有啥迟疑地,俩大男人洗澡互相搓背,他俩该有的都一样,有啥啊!
然后岑越看到了大崽的大崽。
“……”
这大的不像五六岁的崽该有的。
岑越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这个世界哥儿和男人的区分就是按大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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