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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秉文忍着笑,问道:“疼我?我一个大老爷们儿疼我做什么?要疼也该是老爷们儿疼你。”
张婉如也是看出来了,这个男人偶尔会有一些大男子主义,她也没反驳,应道:“行行,我不疼你,你靠着就好。”
肖秉文便又重新将头靠上她的肩,而这一次张婉如换了个说法:“你要是想哭就哭吧。”
肖秉文:“……”
这丫头,谁要哭了?
不过这一次肖秉文没反驳,他觉得这话听着有些熟悉,好像她曾经也跟他说过。
什么时候呢,他想起来了,应该是两人初见那次。
那一年肖秉文十九岁,一个月前才经历过失去战友的痛苦,那是他人生最灰暗的一段时光,战友离去的阴影一直在他心头挥之不去,班长也看出来了他状态不对,提前让他休了年假。
这一次的年假正好就赶上了梁文秀和张国栋的婚礼,肖家跟梁家是干亲关系,他作为梁文秀的干弟弟自然要去参加。
婚礼在某个饭店举行,现场很热闹,然而处在热闹的人群中依然冲不散他心里的阴影,甚至让他感觉到烦躁。
他独自一人去了饭店楼上,楼顶上有个露台,露台有一半伸出了楼顶边缘,八楼的楼层不高,可若是从这里掉下去也是非死即残。
他却假装没看到旁边的禁止攀越提示,走到露台上坐下。
是初秋时节,经历过一整夏的酷暑,气温渐渐回调,夜晚的风也染上了几分凉意,在人身上吹一下能带走大半体温。
他一身短袖,任由冷风刮在身上,仿若察觉不到冷。
黑夜在眼前蔓延开,天上的星星像散落了一地的米粒,夜幕低垂,似乎就在头顶,一伸手就能够到天上的星星。
明天又会是一个好天气。
如此夜晚寂静而美好,脚下霓虹灯闪烁,城市在唯美的夜空下开始了属于它的热闹。
然而那一幕幕却始终在他脑海挥之不去。
他满手的鲜血,怀里抱着自己最好的朋友,眼睁睁看着他闭上眼,看着他的生命在自己怀中消逝。
他悲伤,痛苦,自责,却无能为力,逐渐陷入崩溃。
近日噩梦就是这样来的,心理阴影和噩梦的折磨,很长一段时间他过得生不如死。
他想或许那天该死的应该是自己,又或者哪天突然死了,那么所有痛苦和自责是不是也能随之结束。
他向脚底下看了一眼,一股冷风浮向他的脸,微微刺痛的风吹进他的眼睛里,像针扎一样,就像在跟谁作对一样,眼睛就这么大睁着,任由刺痛感在眼底扩散,眨也不眨一下。
他只是望着脚底下,望着那水泥铺成的街道发愣。
直到又有一阵风来,同时吹来一记似真非真的声音。
他这才回过神来,侧头看去,还真是有人在说话。
不远处不知何时站了个小女孩,她绑着两根麻花辫,麻花辫上捆着蝴蝶结,那蝴蝶结在夜风中轻轻摆动,还真像停了两只蝴蝶在头发上。
她身上穿着中学的校服,看上去不过十二三岁的样子。
对上他的目光她似乎很紧张,并不是面对陌生人的紧张,而是害怕和担忧的紧张。
“你……没事吧?”
她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我看上去像有事吗?”
各种不好的情绪还在扩散,又突然被打扰,心底多了一股烦闷,他应得冰冷,没什么耐心。
“要不你先下来吧?你别想不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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