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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采薇紧张地转头去看容津岸,不自觉问:“你这伤是如何造成的,怎伤得如此严重。”
前世,容津岸在与她成婚前的那几年丝毫看不出腿脚有何异样,甚至在叶采薇初嫁入将军府时,也只是偶尔瞧见他跛脚走路,其余大多数时候几乎与常人无异。
情况是在后几年才逐渐严重了起来,待到容津岸三十五岁离世那年,他已严重到只能靠轮椅出行,几乎无法再站起来了。
叶采薇不知容津岸前世的死是否和这处伤口有关,但再度瞧见伤口,她几乎可以确定,这就是前世让容津岸最终坐上轮椅的原因。
无关男女情爱,叶采薇只是觉得容津岸本是大齐人民的盖世英雄,他为国为民奋战了二十余年,最终不该落得那般下场的。
或许前世,容津岸便是因为独自一人伤重倒在山林中无人救助,腿疾一拖再拖最终才会导致无法挽救。
今生她既是意外救下容津岸,在他支付银两的情况下,她还是想尽可能地帮他治愈腿疾。
容津岸有片刻沉默,像是在回忆自己受伤的经过。
但实则,他只是并不信任这个胆大又古怪的小姑娘,只继续端详了自己的伤势片刻后,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转而开口道:“你家中可有纸笔,我需要几味药材,你记一下。”
叶采薇点了点头,也没再继续追问,迅速到桌前将纸笔拿来。
容津岸一边开口道出自己需要的药材名,一边转头打量一脸认真的小姑娘。
日照高升,阳光从唯一的窗户洒落屋内,正巧打在她一侧面颊上,映得那白皙肌肤越发光泽透亮。
小姑娘甚美,美得有些超凡脱俗,浓长的眼睫小刷子一般在眼下映出一片颤动的阴影,让人移不开眼。
但容津岸思索的却是另一件事。
他道完所有药材名后,在叶采薇低喃着轻问他“还有吗”
时,他忽的道:“不过小姑娘,我现在没有钱给你。”
容津岸说得一点也不羞愧,坦坦荡荡的,甚至像是有些期待叶采薇的反应。
叶采薇一愣,霎时抬头。
对上容津岸一副正儿八经的模样,瞬间后知后觉意识到,容津岸现在的确没钱。
他的衣服都被她脱了个精光,硬是连个铜板都没有,他是真的身无分文。
身无分文这种词用在容津岸身上似乎有些割裂。
叶采薇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消化这个事实,而后才冷静下来,转而又回桌前拿了一张纸。
“那便赊账,公子给我打欠条可以吗?”
容津岸的确是在期待叶采薇的反应,这个小姑娘既是为财,那若他无财她会如何应对。
可他却没想到叶采薇竟说要打欠条。
容津岸觉得好笑:“你与我素不相识,连我姓甚名谁都不知,怎知我是否会赖账?”
叶采薇当然知道容津岸不会赖账,两人五年夫妻,虽不亲密,却还是知晓,以容津岸的性格,就是家中破产了,也绝不可能赖一个小姑娘的钱。
所以叶采薇很淡定,拿着纸笔抬了头:“那你叫什么名字?”
容津岸眸中闪过一抹兴致,饶有趣味地看着一脸认真的小姑娘,唇角不自觉上扬,缓声告诉她:“我叫容津岸。”
叶采薇神情没有半分变化,点点头便垂眸动笔写了起来。
“好的容公子,昨夜的血竭一两,你睡在我的榻上收你五百文过夜费不过分吧,你需要的药材我暂且不知是多少钱,待我采买回来一并记上,另外你的衣衫都破烂了,我会另外帮你买两件新衣更换,大抵一两,暂且就是这些,可以吗?”
绵软的嗓音带着烟南独有的调调一字一句传入容津岸耳中。
直到她一笔笔账盘算完,容津岸唇角的笑意已是彻底绽开。
果真是位黑心姑娘。
而后,他开口问这位黑心姑娘:“那么我是否该知晓我的债主叫什么名字?”
叶采薇写完最后一笔,拿着欠条展示在容津岸眼前。
欠条上写有她的名字,确定他看清了才道:“那么,按手印吧,容公子。”
容津岸幽深的目光流转在写有债主名的那一行。
唇边无声地碾磨着这个名字。
叶采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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