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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头,摩川当着所有人的面作出选择:“我跟你走。”
他说着,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笼罩在心头的郁闷一下就散开了,我反手握住他的手,拉着就走,边走还边回头嚣张道:“老师,这事你赶快通报院领导吧,别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们不吃这套!”
郑老师那表情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依然历历在目。
后来,这件事闹得挺大,摩川身份特殊,要搞大,那真的可以很大。
最后那两个人没等警察去找,就自己熬不住“投案自首”
了。
两人统统记过处分,其中一个觉得没脸再待在学校,没多久就休学回家了。
当时不及细思,后来分开了,有时候回忆往昔,我总忍不住想……他真的没有察觉水杯里的异样吗?他真的需要我的保护吗?
或许正如那两个腌臜货臆测的,真正的摩川,并不如表面看起来那样无欲无求,超凡脱俗。
他也有凡人的欲望,只是藏得很深很深……
从睡梦中睁开眼,恍惚中我有点不知今夕是何夕,对全然陌生的环境感到迷茫。
过了一分钟,记忆回笼,我想起自己这是在左昌村昆宏屠姨妈家,扶着胀痛的额头从床上撑坐起来。
窗户微敞着,从室外涌进新鲜的空气,带着些许雨后清晨的水汽。
室内不见摩川,我挪到床边,穿了鞋要起身,腿一软又一屁股坐回去。
低头注视着自己的下身,更多的记忆被唤醒,我呻吟一声,头更痛了。
“操唔……”
舌头也好痛!
昨天在这张床上,我跟摩川吻得难舍难分,谁想结束了,另一个人就会缠上去继续,如此循环往复,到最后我酒精上头,竟然抓着摩川的手就往我下头引。
摩川不肯,我就往他手上蹭,一遍遍哄他,告诉他不要紧的,都是我强迫他的,谁都不会怪他。
其实喝成那样,根本就没感觉,但哪怕是看着那只修长的手没进裤腰,对大脑也是一种巨大的刺激。
这手平时捧的是圣具,抄得是经文,我何德何能,居然让层禄族的神子为我做这种事。
“摩川……摩川……”
我坐在那里,痴痴叫着他的名字,难耐地用脑袋不住蹭他的肩膀和脖颈。
突然,嘴就被捂住了,摩川的掌心湿热一片,眼眸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幽深:“你太吵了。”
呵着气,我伸出舌尖舔他的手心,他一下表情就变了。
“你这种淫态……到底是跟谁学的。”
他改由捏住我的两颊,我痛呼一声,这次却不是因为舌头。
没感觉也要分程度,疼痛等级盖过麻痹,再醉都知道疼了。
我说不了话,只得讨好地去摸裤子里的手,揉捏他的手臂,直至他一点点松开五指。
后面的记忆就有点模糊,好像是自己没了骨头一样缠着他,贴着他,抱着他……这么闹了半宿才混乱地睡去。
昨天我喝的到底是葡萄酒还是壮阳酒??!
怎么能人格都变了??
我呆呆坐在床上反思,房门这时被人轻轻推开。
摩川单手捧着个托盘,见我醒了,反手关上门,道:“去洗漱一下,然后过来吃早饭。”
我穿了鞋,有些不好意思地挠着头,朝他走去:“昨天晚上……”
他将托盘放到桌上,闻言睨向我,轻轻吐字:“怎么,又要说自己忘了?”
我一抖,忙不迭摇头:“没有没有,都记得,都记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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