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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是因为她发言次数多。
一中有个规定,每学期期中考试结束后会在礼堂开个全年级大会,学生和学生家长都得来。
有几个成绩好的同学的家长还会上台发表育儿心得,个个春光满面,不外乎说些自己什么都没做,都是孩子努力的屁话,教大家放平心态。
“呕,她也真好意思说。”
台上有个女人在发言,裴源见不得人这虚伪样,没忍住翻白眼:“这人我认识,赵平洋他妈。
说什么放平心态呢,他前两天刚和我抱怨,这次考年级第三,被他妈骂了两小时,问他怎么就考不上第一。”
易濯着实震撼一把:“骂了两小时?”
“是啊,要不是他爸拦着,还想打他呢。”
裴源嘟哝,“要不是易濯家里人没空,还轮得到这傻逼发言?”
易濯:“人不都这样。”
是啊,人不都这样,人前一套人后一套。
说着放平心态,不要攀比,私底下有几个人真正能做到?多数都是补习班恨不得所有科目全报一遍,把学生周末塞满,平日小测成绩下降点都要抓狂,就差揪着人衣领逼问你是不是没努力,怎么成绩下降了。
所幸他们这伙人家长都日理万机,小学还愿意装装样子喊管家来代开家长会,高中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
有这开家长会的时间,赚的钱够这些老师干几个月的。
“你妈没来也就算了。”
裴源瞅瞅易濯:“你不是第二吗?第一那人家长也没来?”
“你说桑满?”
易濯回想了下,“她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
之前年级主任不是喊我去办公室,她也在,她说她家长没空,以后也不会有空,让老张找别人。”
裴源正想说什么,轮到学生代表发言,桑满上台了。
他舔舔唇,略显遗憾:“可惜我有女朋友了,不然她长得还挺对我胃口,看着又冷又乖的,不知道性格怎么样。”
“……别想了。”
作为他们几个里唯一和桑满有过接触的,易濯神情有片刻的扭曲,随后道,“她绝对不是你喜欢的那种性格。”
“什么性格?”
“很难形容。”
易濯很少有这么纠结的时候,斟酌了下,他迅速放弃,含糊地说,“你和她接触就知道了。”
谢西隼在旁玩手机,听着他们聊天,下意识抬头,瞥了眼这位很难形容的年级第一。
确实看着挺乖。
他没吭声。
不过谢西隼一向不怎么参与他们这方面的谈话,其余两人也没指望他嘴里能吐出什么话来。
-
谢西隼走进餐厅,看到里头的场景,好像有点体会到易濯那句“很难形容”
是什么意思了。
桑满,作为一个来给他做家教的学生,不急着给他补课也就算了,竟然平静地坐在餐厅里小口吃面。
他他妈都还没吃午饭呢。
听到脚步声,桑满顺势抬眼,嘴里的面条还没来得及咬断。
他们的视线在空中交错。
散漫的,轻佻的视线,他的眉眼深邃,刻意压低时有着锋利的逼视感。
桑满忽然明白怎么会有这么多人怵他,被这样盯着看,有种被残暴的肉食动物盯上的错觉。
错觉也只会是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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