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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恒江市。
张兴国和孙晓红都去上班了,家里就只有张延的二舅妈一个人。
她照例先用笤帚把屋里屋外打扫了一遍——尤其是外面的走廊和灶台,二舅妈清理的特别仔细。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她就准备去菜市场买菜,中午那顿随便垫补一下就行,但每天晚上她都会给大姑姐和姐夫炒两个好菜。
这就是二舅妈的精明之处,她知道一味胡搅蛮缠只会把事情弄糟,所以每天都抢着帮张家干活。
尤其是那些能在左邻右舍面前露脸的活儿,她干的最是起劲儿,甚至买菜钱都是自掏腰包——孙晓红几次想补给她,她都死活不要。
正因如此,哪怕她已经在张家赖了一个多星期,张兴国和孙晓红也张不开嘴赶人。
其实二舅妈倒不是非要把女儿弄到城里当干部,退而求其次能多捞些好处也行——至少得把自己花出去的菜钱,赚个几十、上百倍回来。
反正张延现在是大作家了,手里头有的是钱。
总之先熬着吧,看谁先熬不住!
却说二舅妈正准备出门呢,忽听楼下响起了鸣笛声,她好奇的探头往下扫了一眼,就见一辆面包车停在了大门口,从里面下来俩人,其中一个正是张延。
二舅妈顿时眼前一亮,忙又重新拿起了笤帚,把刚扫了一遍的屋子,又从头扫了一遍。
“王记者,这就是我家了。”
听到张延的声音,二舅妈忙提着笤帚迎到门口,激动道:“张延,你可算是回来了!
我……”
结果还不等她说出第二句话,一个黑洞洞的玩意儿就怼到了她眼前。
二舅妈吓的往后退了两步,这才发现那是一架摄像机。
扛着摄像机的人笑道:“您就是张延老师的母亲吧?您别怕,我是津门电视台的记……”
“王记者!”
这时张延急忙闪身拦在了摄像机与二舅妈之间,一边悄悄把镜头盖拧了下来,一边装模作样的解释道:“您误会了,这是我二舅妈。”
这连镜头盖都忘了摘的王记者,自然是王忠旗假扮的,至于他肩头这台摄像机,则是托关系借来的空壳子,里面的零件早都拆光了。
“您二舅妈也住这儿?”
王忠旗故作惊诧的打量着屋里,目光最终落在了双人床上。
二舅妈束手束脚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又是张延解释道:“我舅妈是临时过来借住几天……呃,十几天。”
“这么说你父母都不在家?”
“我刚才给他们打了电话,一会儿应该就回来了。”
张延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又讨好的对王忠旗道:“王记者,您先坐一会儿,我去楼下给您买两盒烟。”
“不用、不用。”
王忠旗嘴里说着不用,却直接一屁股坐到了书桌前。
张延叮嘱二舅妈给客人倒水,然后又急匆匆的下了楼。
等他一走,王忠旗立刻又把摄像机对准二舅妈脸,问道:“您是张作家的二舅妈对吧,能不能配合我做个简单的采访?”
“我?”
二舅妈惊讶的指了指自己,然后连忙把头摇的拨浪鼓一样:“不不不,我不行、我真的不行!”
“这有什么行不行的。”
王忠旗不依不饶道:“这可是组织上安排的任务,是要在电视台播出的,您怎么能不配合呢?”
“我、这……”
二舅妈更慌了,手足无措的道:“我不知道怎么说,我、我也不知道说什么。”
“您随便说,比如可以说说这次是来干什么的,要是遇到了什么困难,说不定我还能帮着您解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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