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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游拿着杯子,手指轻轻摩挲着杯脚,酒意慢慢上头,让她不自觉放松了许多。
气氛像一层层暖色的纱,从冷硬的壁垒中透了进来,柔和了两人之间原本压抑的张力。
“我在读大学。”
她忽然说,“其实也不算特别认真……有在上课,也有打工,最多的时候一天要跑三个地方。
酒吧兼职、咖啡馆站台,还有给别人跑腿……赚生活费。”
她顿了顿,指尖像是无意识地描着杯口的边缘,“不过也挺有趣的,见过很多人,各种各样的人。
有人请我喝一杯之后,就开始哭;有人说我长得像他初恋;还有人说……想带我走。”
江砚沉眼神微动,像是听进了每一个字。
她忽然一笑,像是想起什么:“但我从没答应过谁。”
“为什么?”
他问得轻,像是随口一问。
她看着杯中的酒,笑意浅浅:“因为我还在等……一些我不甘心的事,有个交代。”
江砚沉垂眸,不语。
他懂这种不甘,那是一个人站在风口浪尖上,咬着牙也不肯低头的执拗。
那一刻,窗外的风轻轻掀起窗帘一角,屋内一片寂静。
只有两个在夜色中短暂停歇的人,借着酒精,靠近了一点。
江砚沉轻晃着杯中的酒,指腹贴在冰凉的玻璃上,目光落在白云游的脸上,却像是越过了她,看向某个遥远又难以触碰的旧梦。
他开口的声音很轻,却字字冷冽:“那天晚上,被我带回来的时候,你心里是什么感觉?”
白云游的手顿了顿,杯子几乎从指尖滑落,但她稳住了,像是早有预料他终究会问这个。
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缓慢地将杯子放在吧台上,声音轻而不飘:“你想听实话?”
“我不喜欢听谎话。”
江砚沉答。
她笑了,讲了一个笑话:“……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江砚沉原本低垂着眼,听到这句话,忽然抬眸,盯住她。
白云游却没闪躲,甚至还挑了下眉,带着点挑衅似的笑意,又慢悠悠地补了一句:“但好在狗还挺有钱。”
她笑着说出口,语气带着讥讽和自嘲,却又偏偏不是那种想引发争执的攻击。
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一种钝刀子剖开的认命。
江砚沉却没笑,他盯着她的眼睛,那笑意里藏着的疲倦、清醒,还有一丝他看不懂的痛楚:“你把我当狗?”
她不说话了,低头抿了一口酒,喉咙上下滚动,像是在吞下某种不甘。
“你可以不承认,但我们之间的确是那种关系。”
她淡声说,“我没打算装纯情,你也不像是会对谁动情的人。”
江砚沉把杯子放在吧台上,声音微冷:“所以你就把这几晚当成……被咬了一口?”
“那你想我当成什么?”
她看向他,眼神却意外地真诚,甚至温柔了一点,“初夜献给爱情?你给得起爱情吗?”
屋里沉默了一会儿。
白云游偏过头,看向那面镜面酒柜,酒瓶的倒影在玻璃中微微晃动:“那个晚上我发烧、意识不太清楚,我以为你要碰我,但你让我看病,还买了草莓蛋糕。”
她转回头,眼神定定看着他:“你可能觉得,我这种人,早晚都会把自己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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