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粥碗被砸在黑色的水泥地面上,张瑾像一束干枯的荆棘,虽然已无生命迹象,却依旧有刺。
“没开玩笑?”
“不是玩笑。”
“从小到大,你一直妒忌我是不是?”
周若安站起身,缓缓走入张瑾的房间:“妒忌你什么?你始乱终弃的父亲?为了自己幸福抛弃你的母亲?还是你见不得人私生子的身份?”
脚尖贴上床沿,周若安蹲下来仰视张瑾,“对,从小到大我都在妒忌你,妒忌你那个自私自利却偷偷跑来看你的妈,妒忌你虽然不认却摆在那里的爸,也妒忌你不屑一顾的周家小少爷的身份。”
枯槁一般的手猛然抓住周若安的领口:“可你健康、强壮、英俊!”
周若安踉跄了一下,扶正身体他轻轻一笑:“所以张瑾,你也一直在妒忌我。”
他拿起床头柜上放着的保温壶,拔开塞子,在粥碗里倒了一点热水,“我们互相妒忌扯平了。”
用勺子将凝固的粥与热水搅散,他舀了一口送到张瑾面前,“可你马上就要死了,身份借给我用用又何妨?”
张瑾一把推开勺子:“让你去享受荣华富贵?而我在冰冷的地下躺着,周若安你做梦。”
粥碗被轻轻一放,周若安站起了身,扫了扫身上粘着的米粒,转身向房间外走去:“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好,反正你没几天活头了,我不急,等你死。”
身后的声音像烈风一样呼啸而至:“周若安,老丁太高看你了,他说你只要摸到梯子就能通天,可我现在觉得他看走了眼,你以为就算我死了,你就能冒充我?先不说周家人是不是傻子?张羽婷那关你就过不去,她虽然自私,但绝不会让别人冒充她的儿子。”
“她死了。”
“什么?”
卧室与客厅的交界处半明半暗,周若安在这里转身,身体只有一半浸在光里。
他看向张瑾:“你妈死了,死在了你爸公司的门口。”
张瑾的床头有一个小闹钟,每天都会定时响几次,将虚弱的张瑾从混沌的深梦中拉出来。
有大半年,张瑾都在用这个方法告诉自己还活着,还能伸手将那扰人的声音拍停。
蓦地,铃音大作。
闹钟的夜灯不断闪烁,衬得张瑾那张脸更像厉鬼。
远远传来了狗叫声,接着便吠成了一团,张瑾那条似乎只剩了骨头的手臂,伸出来,拍停了闹钟。
“我不信,你在骗我。”
周若安在门口站了半晌,翻出手机又走回床边,将一张照片送到了张瑾面前:“她听说你病重,真的去找了你爸爸。”
刚刚还拍过闹钟的手,如今却握不住一部手机。
周若安看着那双深深凹陷的眼睛想,原来张瑾也是会哭的。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张瑾的泪水,压抑的哭声混在了连绵不绝的犬吠中有些滑稽,周若安嗤笑,原来命贱的人,连流泪都不配拥有好的BGM。
“是那个人的老婆撞的吗?”
张瑾用力握住周若安的手,“还是他的儿子?”
周若安垂视那张带着恨意的脸,轻声说道:“张瑾,你想报仇吗,你想让他们付出代价吗。”
他一点点迫近苍白的面容,“给我你的身份,我替你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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