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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手掌隔着衣服摸上了覆着薄肌的胸口,蔺逸的声音环绕在车内,听出了几分温柔,“退一步讲,即便我对这个交易感兴趣,也没人能在你眼皮子底下拿走老爷子的钱,你护他护得厉害。”
宽大的手掌隔衣轻轻一抓,“有没有人说过你像刺猬?刺多,但是这里柔软。”
周若安低头瞧了瞧胸口那只不算规矩的手指,阴狠地轻讽:“有没有人说你脑子有病?”
“有。”
蔺逸笑着又吻了过来,“去年你骂了三次,前年五次。”
“非得亲足三天是吗?蔺逸,我就不能占你一点便宜?”
“嗯,不能。”
没有深吻,只轻轻啄着,周若安破罐子破摔,眼睛一闭,随蔺逸去了。
虽然不愿承认,但周若安知道自己是有些喜欢蔺逸的轻吻的,男人近乎虔诚地捧着自己的脸颊,目光在极近的地方垂下来,像在看着一件爱不释手的宝贝。
宝贝,这个词对于生下来就被扔进垃圾堆的周若安来说极尽讽刺,不及“污秽”
,词儿不糙,甚至有些文绉绉,可揭开这张皮,里面裹着的却是最肮脏的里子,与自己即为适配,相得益彰。
吻越来越密,不自觉的,周若安交叠了双腿。
当蔺逸的手开始不老实地游走,车窗竟然被人用力敲响。
车内的两人皆是一惊,周若安迅速将蔺逸推开,向窗外看去。
抬眼便见一张大脸贴在玻璃上,压扁了鼻子,眼睛瞪得贼圆,大张着嘴。
周若安一时没认出是谁,蔺逸却低低“啧”
了一声。
他按下开关,玻璃缓慢下降,贴在上面的脑袋差点扎进车子,蔺逸用手一推,拧着眉说:“白板你怎么在这?”
未满二十的白板脸上还在冒青春痘,被玻璃一搓红彤彤的,他没说话,下巴依旧掉着,眼珠子在周若安和蔺逸身上来回切换,一脸的不可思议。
蔺逸叹了一口气,一扣开关,又把玻璃往上升,白板终于反应过来,扒着玻璃缝往车里送声音:“我我……我我跟原来的哥们儿到附近收债,我就看着不动手,凑个热闹,看到你的车停在路边,就……”
“回酒吧,别跟着收账的混。”
过了最初的尴尬,周若安又恢复那副冷淡的神情,他自然希望与蔺逸的这点脏事儿能烂在肚子里,但既然被人撞破,也只能咬着牙云淡风轻,毕竟被人逼着弄上床,说出去没脸又掉价。
他嗤的一笑,讽刺两个人:“你之前不就是收账的,他不就是跟你混的?鞋底的屎还没蹭干净呢,倒嫌弃起别人臭来了。”
白板还在震惊之中,被周若安挤兑也没吱声,蔺逸就像在听情话,手指勾了一下周若安的指尖,问他:“我把你送到哪儿?”
周若安还没说话,车子后面就传来了骂骂咧咧的声音,白板回头一看,面色骤然紧张,扒着玻璃缝说:“哥,他们打起来了,那些收账的原来都是跟你混的,你管不管啊?”
蔺逸看向倒车镜中的人影,推开车门:“我过去看一眼。”
他对周若安说,“很快,等我。”
白板没去,站在车外搓着裤缝,一眼一眼地瞟向车内。
周若安翻出烟叼在嘴里,点燃,落下车窗,架着手肘弹烟灰。
烟灰落在白板的鞋上,周若安扬了扬手:“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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