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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谢了,”
那边沈成墨简单应了一声道,“我知道了。”
“知道了就该抓点紧啊兄弟,”
傅灼很有点恨铁不成钢,“你要相信,煮熟的鸭子也能飞,干什么事都得上心啊,女人还不都得时时刻刻宠着吗?你——”
“嘭!”
傅灼这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听手机那边嘭的传来一声闷响,继而就是沈成墨不易觉察的一声闷哼。
“成墨?”
傅灼吓了一跳。
“没事,”
那边沈成墨又貌似很是平静道,“杠铃滑了——没别的事,我先挂电话了。”
说完,很利落地挂了电话。
傅灼和宋酬:“……”
“女人都得时时刻刻宠着?”
这时,宋酬一边开车,一边笑得像个狐狸,“傅哥,这话是从你的嘴里说出来的吗?”
“我说的,女人都得时时刻刻宠着,”
傅灼加重了“女人”
两个字的读音,恨恨道,“母老虎不算。
尤其是出手没有轻重的母老虎,更不算。”
宋酬斜了傅灼一眼,察觉到他脸上的愤愤之意,识趣地没有多说。
实在不好劝,傅灼和那位之间,恋爱史狗血淋头的,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而且两个人一个比一个硬,一个比一个武力值爆表。
他怕万一劝不好,又劝出来一桩血案。
“说正事,”
傅灼一说起这个就一脸便秘的神色,赶紧转了话题道,“嬿白说,咱们这养殖基地要养什么鱼,让咱们按照芥子的需要定——”
说着,看向宋酬道,“感觉嬿白似乎对于养殖鱼种没有看法啊。”
顾嬿白没说,什么鱼她善于养。
而是说养什么鱼,看芥子需要定。
“按嬿白说的做吧,”
宋酬却不想继续深究这个话题道,“怎么,你还对嬿白不放心?”
“不是不放心,”
傅灼道,“我是说,咱们敢来个难的吗?”
“什么?”
宋酬道,“你心里已经想好了养什么?”
“差不多,”
傅灼道,“不过那基地也不算小,肯定咱们不能只养一种对吧?再说了,一种养多了,咱们芥子眼下还吃不下,到时卖给别家酒店,不是跟咱们芥子抢生意吗?”
“你觉得黄唇鱼怎么样?”
傅灼想了想道,“鱼肉不错,价也高,鱼鳔还能卖高价——怎么看,都感觉不错。”
“那鱼野,养殖难,繁育还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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