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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着,皇上对娘娘的恩宠不假,别说是潜邸时了,皇上登基这么些年,对后宫哪个妃嫔这般在意过?
打娘娘进宫那日起,都十几日了,皇上日日都宿在娘娘这昭阳宫。
上回,还在勤政殿胡闹了一回。
她私心里都觉着皇上这恩宠太过了,有些怕娘娘身子受不住。
可再得宠,娘娘也只是个妃位,不是后宫之主,该受的委屈还得受的。
皇上必不会为着娘娘,全然不顾祖宗规矩,没来由便下了皇后娘娘的脸面。
哪怕是看在东宫殿下的面子上,也不会如此。
所以,她见着娘娘还能这般淡定自若,有闲心叫她们明日再炖些银耳雪梨汤,就知道娘娘没被这些日子的恩宠迷了眼,失了理智。
端嬷嬷应了下来,笑着接话道:“除了徽州雪梨,内务府还派人送了两筐砀山贡梨,明日试试这砀山贡梨,娘娘尝尝味道可好?”
顾窈莞尔一笑,点了点头。
御书房
萧景珣坐在案桌后,从匣子里拿出一本折子,扔到了地上。
跪在地上的督察院左副都御使岑璞捡起折子,只瞥了一眼,就脸色大变。
“皇上,微臣……”
这折子,竟是岑璞去年秘奏的一张折子,其内容是弹劾承恩公穆骏于西北私采玉石,发动当地六千于人开采,并将附近一处朝廷玉矿开采出来的玉石,截留自用、偷梁换柱,只此两项,足足获利百万两银子。
当日他上了这密折,折子却被皇上留中不发。
如今,这折子却是原封不动到了他手里。
岑璞有些不敢揣测皇上的心思,可皇上若是不打算处置承恩公,继续留中不发便可,何必多此一举传召他过来。
如此想着,岑璞匍匐在地,肃声道:“皇上,承恩公私采玉石之事事关重大,又牵连众多,实乃目无君上,狼心狗肺之徒,还请皇上秉公处置。”
岑璞说完这话,后背却是出了一层的冷汗。
他在赌,赌皇上心中是容不得承恩公,对承恩公早有处置之意的。
可即便如此,他心中依旧很是不安,他上了这折子,揭出承恩公的罪行,得罪的便是东宫太子。
倘若有一日皇上去了,太子登基,那他岑家便会落得万劫不复之境地。
只是,他身为左都御史,如此罪行,如何能瞒而不报。
萧景珣轻轻叩了几下案桌,淡淡道:“明日早朝,朕要有人出面弹劾承恩公,朕的话,爱卿可明白?”
岑璞点了点头:“微臣明白,这事情最初原是督察院右佥都御史寇忠告知微臣的,这两年寇忠心中一直惦记此事,由他出面弹劾,最是合宜。”
寇忠虽只是个正四品,却是刚正不阿,清廉板正之人,弹劾承恩公这样的事情,旁人做出来难免叫人觉着是受人指使,可寇忠做出来,就不会叫人觉着意外,只会觉着寇忠当了这么多年的朝臣,竟还学不会为官之道。
“寇忠?朕记得他祖籍本就在西北,前年丁忧去职,持丧三年,才刚入朝不久。”
“他这弹劾一出,怕是满朝都以为他是丁忧三年疯了!”
萧景珣说着,竟是轻笑一声,挥了挥手,对着跪在地上的岑璞道:“跪安吧。”
“是,微臣告退。”
岑璞起身,弓着身子后退到了殿门口,这才转身走出了殿外。
快到亥时,萧景珣才回了昭阳宫。
顾窈穿着一身粉白色寝衣,已是沐浴梳洗过的样子,烛光下,她拿着一本书看着,却是因着疲惫,不时点一下脑袋。
萧景珣瞧着这情形,嘴角便露出笑来。
他上前几步,拦腰便将顾窈抱起,往内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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