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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抓起高浚的头发一把切断,高浚不敢反抗。
“这……”
高湛想高呼不对啊,这哪跟哪啊!
他们自认是鲜卑,鲜卑这些游牧民族本来就是会剃头的,像日本的月代头、满清的辫子头,本质都是为了打仗时头发不遮视野与打理方便才会剃掉的,汉人梳发髻也是这个原因。
所以剃头这种事情,在鲜卑中下层来看很正常,民间还有髡头修面的习俗,男子刮脸剃头,垂辫于后,女子要拔去脸上乳毛,叫做修面。
然而北魏汉化也很久了,拓跋都汉化成元姓了,所以许多儒家的礼法也在潜移默化之中影响到了魏齐上层,包括剃发等于毁坏父母赠予的躯体等于不孝。
这里要是纯鲜卑人,肯定说高殷扯他娘的蛋呢,割头发可以代首?那他们用一个脑袋就可以记两级军功了!
可对汉人来说,这是完全可以接受的,孔子说的这段话出自《孝经》第一篇开宗明义,还就是太子近期才温习过的篇章,学以致用了属于是。
高殷算是卡了一个程序错误,用汉人的剑来斩鲜卑的发,可偏偏他们高家又自认渤海高氏,同样也是汉人,所以高殷这个说辞,完全说得过去。
凡是看过太子新著三国的人,都不由得想起了割发代首的篇章。
当初参加神武建义、亲眼见到他忽悠六镇边民的陈山提刘桃枝等人也在此处,记忆中的神武突然冒了出来,与曹操诡谲权诈的形象重合在一块,转而望向高殷的举动,越看越眼熟。
就连高洋都有些许恍惚,嘴角微微抬起。
割完两人头发,一大把枯发被高殷抓在手中,看来他们也受了很多苦,而且,他们本来是要今天死在这的。
高殷忍不住动了恻隐之心,将枯发一撒:“愿汝等的罪孽与烦恼,就随这些落发断绝吧!”
他走出地牢,恭敬地向高洋报告,口称:“孩儿惩处完毕,请至尊检阅,若永安王、上党王有异心,孩儿当亲手将其斩杀!”
康虎儿随之跪下,牒云吐延觉得自己站着不好,也跪了,于是随太子而来的人都跪下。
近侍轻声询问,高洋没有出声,数息的眼神交换后,刘桃枝、陈山提等随高洋来的侍卫也都跪下了,在场站着的只有高洋,与高湛。
“至尊!
这不可啊,开了这个口,以后怎么展现天威……”
高湛还在说着,高洋缓缓转过头来。
“太子都跪了,你不跪吗?还是说,你觉得,自己不需要跪?”
高湛浑身寒毛乍起,膝盖顿时软了骨头,在地下砸出重响,脸上的恐惧一点也不比高涣少。
高洋见此,发出嘲讽似的轻哼,转头望向高殷。
“我若命你杀了二王,你会如何做?”
高殷微微一顿,恭敬回道:“孩儿会先杀二王府臣。”
“哦?为何?”
“主忧臣辱,主辱臣死,二王入狱年余,其臣不敢救主,亦不敢直言,实是乱臣贼子!”
高殷抬起头,看向刘郁捷与冯文洛:“当先杀刘、冯。”
忽然被点名的两人一脸懵然,面面相觑,逗得高洋哈哈大笑。
“这话,倒是得了用人的妙道。”
高洋手指左右摇晃轻点,点来点去,最后停在了一处,他微微叹了口气。
“既是释佛所言,那就放了他们,你这舍利,没有白供奉啊。”
接过近侍递来的血字帛书,在上面盖上御印,正式赦免了永安王高浚和上党王高涣,恢复他们的王爵。
两个弟弟千恩万谢,但高洋似乎是失去了所有的兴致,再也不看他们一眼,自顾自地走出了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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