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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盏灯是他自己买的吗?在商场挑好,问过价格,付款之后带回家。
“刚开始说是闹绝食,不肯吃饭。”
傅闻远声调平平,听不出什么特别的情绪,“饿了几天就好了。”
阿姨来不及说话,他继续道:“身体也不算好,住了两回院,前段时间好一点,才回去上学了。
成绩跟不上,人家一整天要约谈,把照顾他的人折腾得够呛。”
傅闻远补充道:“叛逆。
我要在跟前,非得收拾他。”
他没像宁书达一样,敷衍人似得,说挺好,都好,很好,阿姨反而没话讲了,她原本就只是絮叨,并不想具体知道些什么。
阿姨又有点鼻酸,低头去看她的针脚:“好了,知道得多了,我怕打电话的时候说漏嘴。”
要是她无意中说了什么,也许自己都不知道纰漏出在哪里,自己都还不知道云溪具体在哪里,就给大院那边知道了。
外调文件要正式下来那天,傅闻远自己还没见着东西,他大哥傅泽远就打来电话,东扯西扯,最后说起云溪。
“奶奶担心你,你明年要有动静,带个半大孩子不方便,照顾不过来。
要不以后还是叫他过来,这边人多,不多他一个。”
傅闻远叩叩手机,很快说:“已经定了送他出去,没来得及跟你们说。”
傅泽远笑起来:“那也行。
他喜欢哪儿,我就帮你这个忙,签证不用担心,想长住也可以。”
他很寻常地说道:“那我明天叫人去接他。”
阿姨抱怨归抱怨,织了会儿眼睛困了,还是拿皮尺去量傅闻远的肩和胳膊。
时间过得很快,傅闻远又坐了会儿,接了两个电话,天就黑了。
晚上没做饭,两个人又把绿豆汤扒拉扒拉,就各自回房间。
傅闻远洗完澡出来,关了顶灯,房间里就只剩下一点微弱的粉色的光。
还是燥热。
B市夏天的尾巴拉得那样长,闷热空气笼罩体表,连粗布床单都开始贴肤,使人心浮气躁。
傅闻远半倚在床头,深灰色的丝质睡袍散开带子,下摆跟着手的动作在大腿上扫来扫去。
分明硬得厉害,却总差一点,出不来。
自己弄了好半天,才勉强射了,精液沾湿腿间粗硬的毛发和腹部,傅闻远抬腿下床,视线落在墙角粉色的夜灯上面,又无端想起那截姜黄色的毛衣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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