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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延时哪知道蓝京喝女儿红险些闹出事故,赶紧道:
“蓝市长喝不惯就换白酒,我让人拿两瓶茅台……”
“不不不,”
蓝京阻止道,“女儿酒挺好,养身,就是贮藏三十年很少见。”
“江南大户人家往往如此,”
陈东规道,“我再帮延时吹嘘两句,其实做到蓝市长这一级领导,又走遍大江南北,想必山珍海味都吃腻了,参加宴席纯粹出于应酬需要,恨不得独自在家里喝点小米粥才安逸,是吧?”
蓝京微笑道:“陈总要是这么说,延时没必要喝药也会主动让位。”
“想必嫂子也乐意换换口味。”
杨延时笑道,单单就这句话足见他与陈东规关系之亲密,都达到可以拿老婆开玩笑的程度,所谓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
难怪唐武功空降围城后一度想换秘书长居然没得手,无奈之下将正法委书记换了。
众人大笑,然后陈东规又道:
“我每次到围城都喜欢钻到延时家里,说实话海鲜啊什么的没放眼里,大龙虾仅仅是配菜,我真正想的是吃肉……别笑啊,不是嫂子的肉,是牛肉!”
蓝京听到这里笑笑,陈东规看出他的不以为然,道:
“貌似很普通的一道菜——瓦罐牛肉,北方很多饭店都做,但它的特点是酥烂无比、入口则化,以前大户人家的老人尤其爱吃,至于做法也很简单,就算公开到网上也没法模仿,说白了就是成本太高,寻常人家承受不了!”
说话间四个小姑娘小心翼翼抬着个大瓦罐放到八仙桌中间,揭开盖子喷香四溢,小姑娘替客人们各盛了一小碗,蓝京先尝了一口,果真感觉香甜浓郁且入口即化,一团热气直贯肠胃舒泰无比,却见陈东规已风卷残云吃完一碗,大喊道:
“再来一碗!”
除了杨延时浅尝辄止,蓝京等都各吃了三小碗,痛快淋漓,当下都怕吃多了消化不良,三碗不过冈。
陈东规这才接刚才话题道:
“做法就是瓦罐里放牛肉,加黄酒、大枣文火慢炖,只是要用能连续燃烧二十个小时大蜡烛,一根烧到底就熟了。
是不是听起来也不复杂,就是大蜡烛贵也点是吧?但这道菜吧,真正是古代大户人家用钱烧出来的,几个重要元素缺一不可……”
他扳着手指道,“先说装牛肉的瓦罐,必须经过七煮八晒三蒸三晾,煮要用冷井水和黄酒分别煮,晒要放在正日头下晒,专门有人守着不停地跟着太阳挪地方,等晒得滚烫时立‘哗’地倒进冰凉的深井水,不合格瓦罐‘啪’就崩了,留下的才能用,保证烧出来的牛肉不会焦烂……七煮八晒三蒸三晾能过关的,一百个瓦罐都未必能有一个!”
蓝京用手指弹了弹瓦罐,道:“普通瓦罐确实吃不消暴冷暴热。”
陈东规道:“大蜡烛的讲究太多了,蜡芯必须笔直,烧起来温度稳定且一烧到底;不能崩花,不能冒黑烟,所以要往石蜡里加适量蜂蜡和药材香料,单这根大蜡烛请蓝市长算算得多少钱?”
“现代工业技术可能还能降低成本,换在以前代价相当高。”
蓝京道。
陈东规道:“最后就是火候掌握,”
他指指站在身后服务的四名小姑娘,“瓦罐牛肉最基本的要求是一根大蜡烛从头烧到尾,中途火头不能灭,也不能瘪,因此要确保烛台时时高升,让烛火始终离瓦罐半寸距离,而且还得时刻注意修剪灯芯,这一熬差不多一天一夜不能合眼,寻常人哪受得起,所以得几个小姑娘换着伺候——为什么不用精力更充沛的小伙子?没小姑娘心细啊!
一道菜花这么多心思,也就大户人家扛得住,寻常富裕家庭一年吃三顿恐怕便将家产折腾光了。”
“叹为观止,叹为观止。”
蓝京没说的意思是这么奢侈的吃法也仅此一次,以后不会再到杨家大院了,作为平民阶层出身的他,实在消受不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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