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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抽一口凉气,额头冷汗如雨。
婉香却像没看见似的,微微歪头凑近他耳边:“你是不是……想硬?”
“你别靠太近……”
赵阳声音发颤,语气几乎是哀求,“你这一靠,我这玩意儿要是有点反应,就得疼得像剜肉。”
“哦?是嘛?”
婉香咯咯一笑,忽然双手一合,在自己胸前轻轻划过,女孩胸不大,但是这一撩,也足以让男人心悸一瞬,那动作像极了青楼中女子挑逗客人的香术起手。
赵阳整个人猛地一颤,咬着牙发出一声苦笑:“我这破玩意儿……唉……该硬的时候不硬,不该硬的时候瞎硬。”
“真可怜。”
婉香语带怜惜地看着他,眼波含笑,话语却残忍,“不过,这种时候瞎硬的人,我们这儿都叫‘痴贼’。”
她忽地俯下身,胸前的一抹雪白展露在男人眼前,手指勾着他颈侧一缕乱发,吐气如兰地说:“你要真是贼,那我就再勾一勾,看你还能忍多久。”
赵阳眼神发直,身心如坠香渊。
他想起一句坊间的俗话——“香不杀人,却能要人命。”
这才明白,铁阴教的刑罚,真正可怕的不是伤,而是让你羞。
而现在,羞耻与痛苦已经手牵着手,围着他跳起了舞。
婉香仍坐在他腿上,轻盈得像一团软香,偏偏又热得像灼火。
她那双手似有魔力,时而抚过赵阳的胸膛,时而绕着他耳垂轻撩,像在弹奏一曲男子羞耻的乐章,女人上肢摇晃,胸前的小峰不停挤压着男人呼吸。
“你不觉得好玩吗?”
她的声音如梦呓般,“你只要偷看我一下~我就能看到你疼得眼泪直冒的样子……却又什么都做不了。”
赵阳牙关紧咬,面容扭曲,呼吸像拉风箱,额头青筋绽出,却始终不肯发出一丝呻吟。
他知道,一旦叫出声,就落了她的意。
他死命死命压下那股冲动,甚至开始默念心法:“缩阳入腹,神游丹田,气归沉海……缩阳入腹……”
可他越是沉气,那香气偏偏越烈,婉香仿佛感知到他的挣扎,更加卖力地在他身上游走——她的指尖落在他小腹时,恰巧绕过“藏元窍”
,轻轻一点,那锁阳丝陡然收紧!
“呃——!
!”
赵阳痛得整个人一震,几乎要从石台上翻下来。
婉香扶着他肩膀,嘟起嘴道:“好不容易才有点反应,怎么又软了?是不是男人呀?”
赵阳笑容惨烈:“你这香术……比毒酒还狠哪。”
他低下头,看着那缠满命根的银丝,沙哑开口:“若我真泄一次元气……怕是这玩意儿都得被你们‘撕’下来。”
婉香闻言不怒反笑,轻声附耳:“那你忍住啊~看你能忍几次?”
说着,她竟轻轻一抬身子,双腿夹着他腿根,阴口缓缓摩挲。
赵阳只觉一股酥麻奇痒从下身传来,像是被羽毛挑弄,却每当稍有勃动,锁阳丝便如刀绞,痛得他嘴唇发紫,浑身发抖。
“够了。”
他忽然低声喝道,声音虽然虚弱,却透着一股冷意。
婉香一怔,随即又笑了:“怎么?你要怒了?”
赵阳一字一句地说:“我若真是通缉犯……你这一番撩弄,玩坏我了,你怎么跟朝廷交代,坏了你教规了吧?”
婉香眨了眨眼:“哎呀,你这人还真聪明?”
赵阳苦笑:“别以为我光会挨打,我若真活下去,你今日骑我腿、撩我骨……将来怕是要你下跪谢罪。”
婉香眼神微顿,脸上笑容仍在,心中却不知为何有些发虚。
她哼了一声:“你还能活得出去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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