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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抚着自己的编钟,扬声回答道:“孟大人何时得罪了我难道自己不知?”
孟昭略一思索,显得有些无辜,“过去你倒是确实与我说过我每回来都打断了你的表演,可上回我可特意先围了千矾坊掐着你演完下场的点儿才进来的。”
“你这气生得实在没道理。”
“没道理?”
初秋按编钟的手重了些。
她又如何不知晓前几次孟昭打断她的演出都事出有因,可她就是气啊。
任何一个热爱这三尺舞台,沉浸入每次表演都艺者被同一个人多次打断都会忍不住生出怨气。
偏偏两个月前,余姝尚且没有管理千矾坊时她私下里阴阳怪气向孟昭提起过这件事,结果孟昭只冲她点了点头说了声下次注意便匆匆离去,连句抱歉都没有。
自上一回见着孟昭她便开始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迫切想要给她使点小绊子来出这一口恶气。
不能选孟昭真执行公务的时候,到时候孟昭一个妨碍公务的名头压下来,初秋觉得自己要惨,就得趁这种她穿便服来千矾坊的时候好好抓住机会刺刺她!
初秋说道:“怎么?孟大人这般霸道,来我千矾坊砸了我数次场子,说堵门便堵门,说搜人便搜人,说让咱们停下就停下,还要我对你笑脸相迎不成?”
孟昭摩挲着自己的下巴,缓缓点头,“你说得倒也是。”
“被你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初秋姑娘想如何。”
“我要你当着众人的面向我道歉!”
初秋提出了一个她自认为孟昭必然不会答应的要求,让一个官职在身的大人向她这样的贱籍艺伎道歉纯属天方夜谭。
她并不认为这些人会看得起她这样一个人,在她的印象中,越是官职高的人越好面子,宁愿用特权强压住自己的错都不会愿意向一个贱籍女子低头,更何况孟昭这种本来实际上也没什么大错的。
她就等着孟昭拒绝再寻时机和对方好好吵一架了。
可初秋这一回想错了,而且大错特错,完全猜错了孟昭的脸皮。
几乎是她的话音刚刚落下,孟昭便笑着冲她道了个歉:“多次打断初秋姑娘精妙的表演,虽事出有因,也是孟昭的不是,在这里给姑娘陪个不是。”
初秋愣住了。
她甚至迎着孟昭坦然的目光有些不敢置信地磕巴道:“你、你真道歉了啊?你不要面子吗?”
孟昭闻言理所当然回答道:“面子值几个钱啊。
而且道个歉关面子什么事?姑娘还有别的话要说吗?”
初秋卡了壳,既想不通面子为什么不值钱,又想不到还要说点什么再拖拖时间,孟昭这样平等而坦荡的姿态反倒令她酝酿了小半年的火气就这么消了大半,甚至还感到有些复杂。
哪怕日日在这舞台上受人追捧,她也清楚明白自己的身份与此间往来的女人们有多大的差距,别人叫她一句初秋姑娘,别人夸她舞跳得好歌唱得好,并不一定代表了尊重,反倒是孟昭竟然就用这么短短一句话,令她感受到了那么一丝久违的尊重。
于是她有些心虚,别开眼,近乎胡搅蛮缠道:“你说得不够真诚。”
初秋这么一闹腾,孟昭倒也没恼,她的手搭在弯刀上,朗声说:“初秋姑娘这般,倒让在下觉得像在拖延时间了。”
“掌管此间的余娘子可在?”
她的目光扫过二楼,余姝明明觉得自己躲得挺好,可孟昭视线太过锐利,仿佛已经穿透人群寻着了她。
她摸了摸鼻子,对孟昭的敏锐倒也不意外,笑意盈盈走出去,在二楼扶手边与孟昭相对,坦言道:“孟捕头传唤要见我时便来了,只是中途见着初秋与你斗嘴颇为有趣,便看了会儿热闹,还请孟大人大人有大量,宽恕则个。”
“孟捕头今日若有事相商,还请楼上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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