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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把人冷死了,贺兰破还得天天找她打架。
祝神谢过,喝了一口热茶,捧着手炉,同她絮絮讲起天听教与顾氏之间的渊源:“天听教创造人沐得,当年还是沐氏的嫡长子时,因父亲杀妻而离家出走,后来带着教徒回家,将自己的父亲当众斩杀,沐家自此分崩离析。
这传言当年我听说便觉得蹊跷——若那些教徒真只是平民百姓,怎么可能抵抗得了沐家的势力?如今才知晓,当时沐得能快速把他父亲处以极刑,一来是他依仗自己少主的身份,二来,是顾氏老家主在背后给他支持和援兵。
那一帮子所谓的教徒,本就是乔装过后的顾氏的人。
往后天听教慢慢组建,沐得虽表面对沾洲各部分势力保持中立,但暗中仍与顾氏有所往来,不知是为了报恩还是被顾家家主拿捏住了把柄。
直到顾氏老家主去世,新任家主顾海川便又接手了顾家与天听教之间遗留下的事务。
顾海川虽年轻,为人做事倒是心狠手辣,比起老家主过之而无不及。”
说到这儿,他忽问:“贺兰小姐,还记得六年前粱城之乱吗?”
“袭氏的粱城?自然记得。”
贺兰明棋回忆道,“当年袭氏出征有功,我特允许他们独立出去自成一族。
哪晓得没两年袭老头子和夫人暴毙,又无子女,只能让侄儿临时顶替家主之位。
没过多久,就听说天听教查出来是侄子害死了他们,还是府里下人逃出来告的状。
天听教处死了那个侄儿,按理这粱城和袭氏麾下人马都该归还贺兰氏,哪晓得顾氏提前得到了消息,先一步把粱城占领了。
那时我和贺兰破远在东方,城中大将皆外派边境,贺兰家有心无力,无暇顾及,只能认栽。”
祝神笑道:“若我说,那告状的下人是顾海川策反的,天听教找的证据是凭空捏造的,袭家的侄儿是枉死的,顾氏的消息是一早得到的,你怎么办?”
贺兰明棋凝视祝神片刻,也笑了:“早前听闻顾海川能得到老家主青睐,本就是靠粱城一事翻的身。
若祝老板能给我一些当年的蛛丝马迹,只要足够有力,光凭这一件,我就能毁了整个天听教。”
“贺兰小姐的能力自是毋庸置疑,只是这证据,”
祝神眨眨眼,“还得贺兰小姐亲自出马。”
贺兰明棋:“哦?”
祝神好整以暇:“我派人去查了一下,六年前顾氏派出去收复粱城的将领正是顾海川的心腹,叫左悬。
如今那人就在喜荣华里,瞎了两只眼,要求柳先生诊治。
可我听闻柳先生行医多年,早有一个规矩,那便是不医治与邦州顾氏任何相关的人。
柳先生多年从未与旁人亲近,除非金银钱财所驱亦不为权贵诊病,唯一钟爱便是他随行的那只黑猫。
新近倒是听说他待贺兰小姐与别人不同。
这步棋怎么走,走不走得动,还得看谁能劝动治病的人。”
祝神辞后,柳藏春没多久便端着安神汤来找。
贺兰明棋心不在焉喝了汤,柳藏春一如既往端了空碗要走,被贺兰明棋叫住:“柳藏春。”
“唔?”
柳藏春还维持着迈步的姿势,茫然回头,“贺兰姑娘叫我?”
贺兰明棋的指尖在桌上来回敲了两下,想了想,她似乎不太会在柳藏春面前绕弯子,于是直接说:“帮我个忙?”
柳藏春慢慢转过来,做出那个笑吟吟的表情,并不问是什么事,只答应:“好啊。”
贺兰明棋别开视线,望着桌面说:“顾氏来的左悬,眼睛瞎了,你帮他治一下。”
柳藏春说:“好啊。”
贺兰明棋指尖顿在桌面,她原本做好了柳藏春拒绝的准备——若真是这样,大不了用强,拷起来关牢里上极刑老三样,毕竟贺兰家的地牢,没一个嘴硬的能走出去。
又或者柳藏春犹豫一下,要时间考虑,她也能容忍。
只是没想过柳藏春答应得如此干脆。
她甚至怀疑起了祝神所说传言的可靠性。
再抬起眼看过去,只见柳藏春试试探探打量她的神色:“贺兰姑娘还有事?”
贺兰明棋沉默了片刻:“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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