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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你吹头发。”
“不用了。”
凌脉婉拒,“我又不是小孩子,自己一个人吹很快就能吹干了。”
“我想给你吹。”
裴丘沉发话,“不可以吗?”
裴丘沉抬头看他,观察凌脉的表情,见他始终不肯看自己,手不由攥得更紧。
“可以是可以……”
凌脉转开脸说,“那你先把衣服穿好。”
裴丘沉一怔,随即浅浅笑起来,有点温柔,更显鬼魅,“脉脉,浴衣就是这么穿的。”
“我穿浴衣就不会露这么多。”
凌脉哼哼两声,话音还没落,就感觉腰间有什么东西松开来,忙低头看,扣住裴丘沉作怪的手,骇道,“哥!”
裴丘沉说:“我只是看看,你绑得是不是牢。”
毫无说服力。
凌脉自然没信,深更半夜,孤男寡男共处一室,脑子里又响起周钰说的话。
冗长的记不清,只记得四个大字。
——屁股不保。
他心跳得乱,手劲便也跟着大。
裴丘沉倒像他自己所说那样,真就只是看看便松开手。
起身便浴衣重新束起来,先解开,再竖起来。
内里只有一条平角的内裤。
腹部肌肉紧实,大腿有力而笔直。
凌脉鼻子一热,浑身气血都涌上头,心跳得更快,作乱一般。
低着脑袋,发梢的水抵在铺了地毯的地板上,很快消失不见。
他也像一滴水,要迅速滴入汪洋里,叫人寻不见才好。
再抬头,裴丘沉已经整理好衣服,等待他坐过去,床头就摆着插了插销的吹风机。
他张了张嘴,说不出什么话,只有指尖紧张地蜷缩。
“脉脉,过来。”
裴丘沉说。
凌脉从没想过自己的头发丝也这么敏感,裴丘沉的手指时不时插进去揉顺,一些水珠散开,落在他肩颈。
这很有情侣的感觉,他却不敢回头看,缘因身体也有某种异样。
为了摆脱那种膨胀起来的异样,他主动寻找话题。
“我听周哥讲,你们以前都要喝酒应酬。”
吹风机停了,裴丘沉问他在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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