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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爽完之后就那样沉沉睡了去,明明记得身后人的那根东西,滚烫如柱。
是不是也该帮帮他的。
“哪里难受?”
宁白来了兴致,停下脚步低头问她。
他又在引导自己说出那些词,蒲笙咬了咬唇,昨晚上是被她吻得神志不清才说出来的,放在平常对她来说完全是难以启齿的话。
她的肚子适时发出一阵轻微的咕噜声,像是在抗议这长久的空腹状态。
“……饿了。”
客厅桌上摆放着的宁白打包回来的午餐,餐盒里的饭菜还冒着丝丝热气。
蒲笙安静地被他抱在怀里,后背紧贴着胸膛,坚实的双臂稳稳地环着她。
男人一只手轻轻握着她的手腕,将一勺饭菜送到她嘴边。
“教授,我自己吃。”
试图抬手去拿勺子,却被他轻捏住了手,不让她挣脱。
“张嘴。”
宁白仿若未闻,手上的动作丝毫未停,执着地将勺子又往前送了送。
她只得微微仰头,张口接住,饭菜的香气瞬间在味蕾上绽放。
“乖孩子。”
听见这个词,蒲笙差点被还未咽进的米粒呛住,宁白连忙拍了拍她的背,递来纸巾。
乖孩子,高潮了……这两天他的新词,还真是层出不穷。
她抢似的夺过男人手里的碗和勺子,语气急切:“我还是自己吃。”
宁白的手停在半空,微微一怔,顺势收回了手,从她腰上环绕去,轻轻收紧,将人锢在自己怀里。
“教授,你不吃吗?”
蒲笙在的嘴被塞得鼓鼓囊囊,含糊不清地问。
“吃过了,看你吃。”
她想起自己吃饭特别没形象,可是男人的视线一直牢牢锁在她身上。
蒲笙吃完才去洗漱,刷着牙满嘴泡沫地看着卧室里的人收拾行李。
宁白站在床边,熟练地将衣物一件件叠好,装进背包里,余光瞟到倚在门框的人儿,头也没抬地说:“卫生间里有卫生巾,换上。”
蒲笙顿时愣住了,仔细一算,今天确实是生理期的日子,因为生理期不准时,自己也常常忘记准确日子,尤其是和宁白在一起之后,好像生活一切都被他接管了。
得了,这回连生理期都被他管了。
不一会蒲笙便从卫生间里出来,脸颊因刚洗完脸而透着淡淡的粉,她走到站在床边的男人身边。
“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宁白给她擦了擦额前的水珠,“我只是不想洗你弄脏的裤子。”
蒲笙自然是不信的,明明上次是他自己主动洗的,搞得她现在每次穿那条内裤时,总会想着宁白的手在上面揉搓过。
“真的吗。”
蒲笙一脸怀疑地望着他,粉嫩的唇微微嘟起。
宁白低下头,捧起少女的脸,将唇印了上去。
待蒲笙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压在了床上,她双手揪着他的衣服嗔怪:“我刚梳好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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