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楚渊替她将那支用来挽发的银簪也取了下来,让她一头青丝落下,停在腰间。
“知道那时候,我在想什么吗?”
他问。
雨露弯了弯眼睛:“我以为你是怕小县主抓痛我。”
“一开始是。”
他又替她取下了几支簪子,让她发间再没有一点缀饰,捻着她的几缕长发,望着她道:“后来就觉得,那簪子给了颂儿也挺好的,你最好不要戴他送你的任何东西。”
雨露怔了一息,垂眸一笑:“那可没得选了,我现在身上的衣裳也是陛下送的,以后你还能让我——”
“那就脱了。”
楚渊忽得扣住她后脑吻上去,抵开她的齿缝,让交缠的舌尖卷入口腔,毫不克制地吮她唇瓣上淡了的口脂,让这个吻变得有些甜,又越来越缠绵。
她被吻得呼吸急促,抬手抵在他肩上,却被他紧握住手,带着身子被他压到身后的雕花木门上,撞住一声清脆的鸣响。
这个吻结束时,她衣裳的系带已经被他扯下来,从外袍到里衣都一层层落下。
“殿下——”
她终于躲开了他的吻,轻唤了一声,喘息着偏头让他的吻落在脸侧、流向了颈间,然后一点点覆盖住她身上那些楚浔留下来的痕迹,带着一点狠厉。
“唤我什么?”
他咬在她肩上,威胁似的。
她被咬疼了,立刻改口:“阿渊……阿渊哥哥……”
这句许久没出口过的呼唤,让她的身子骤然间被抱起来带向了离他们最近的贵妃榻,这榻并不宽,雨露双手向后半撑在榻上,任他倾身上来吻她的身子,想扯掉她身上肚兜的系带,却没扯开。
楚渊吻她的动作一顿,幽深的眸望向那红色的绳结,眯起的眼睛昭示着某种危险的意味。
“他给你系得。”
他没有用问句。
那不是能轻易被扯开的丁香结,而是一个军中常用的止结。
雨露不知道他是怎么猜到的,却已经隐隐察觉到了他的情绪,可她双手撑在榻上,没有手去解开那系带。
楚渊伸手将那个楚浔亲手系上的结解开。
雨露便摸索着抬手解开他的腰带,让他的外衣滑落下去,在他的气息靠近肩膀时,低叹了一句:“是你把我送到他身边的,明知道………为什么要生气?”
楚渊呼吸一滞,将她身上最后一层布也扯了下来,然后将她双腿掰开抬起,让一双玉足踩在了榻边,抵在她腿心的蜜户之上,重重一沉腰。
那里早上刚刚被楚浔弄伤过,即使抹了药,这时候被进入还是有些疼,雨露仰起头痛吟了一声,听到他在自己耳边闷哼了一声,然后竟就这样停在了里面。
肖想她身子太久,真正进入时,才发现那种被她包容着裹紧的感觉原来比他想象的还要舒服。
楚渊太了解她疼得时候声音是如何的,于是只在她里面缓缓地律动,吻着她的唇,含糊地回答她的问题。
“我也以为……不会。”
他双手扣在她倾斜着的腰上,覆盖了楚浔手上虎口留下的痕迹,又吻在她脸颊和耳边,留下惹她颤栗的滚烫叹息:“你走了才发现,原来会这么想你,这么不想你离开我……”
“不想他碰你,不想他抢走我更多的东西。”
曾经青涩的情意似乎在某一刻有了真正的结果,却已经过了需要被采摘的时节。
雨露眼眶泛起粼粼水光,将两只撑在榻上的手抬起来攀到他肩颈,在他耳边小声哽咽:“为什么……为什么这么欺负我……我恨死你了……”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十级官路,一级一个台阶。刘项东重生归来,从乡镇城建办主任起步,把握每一次机会,选对每一次抉择,一步步高升。穷善其身,达济天下。为民谋利更是他的追求。小小城建办主任,那也是干部。且看刘项东搅动风云,在这辉煌时代里弄潮而上,踏上人生巅峰。...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