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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府时,周姨娘命婆子为我们雇了辆马车,但我奶哪里舍得,马车刚到城门,她就退了马车,改雇了一辆破旧的驴车。
如此,又省了几十文钱。
这几十文钱,可以买上四五斗粮食了。
如果不是从国公府带来的东西太多,我奶连驴车都不会雇。
回到家已经是深夜,爹娘看着半车的秋风,喜忧参半,喜的是冬天不会饿肚子了,忧的是不知该如何还这般大的人情。
四十两银子,于我家而言,已然算是巨款。
我奶想用这些银子去做点小生意,我爹却想买粮食,剩余的银子悄悄存起来,以备不时之需。
「咱就是土里刨食的泥腿子,做哪门子生意?!
你们瞧村东头的王五,去年在镇上开了个绸缎铺,今年已经穷得要饭吃了。
」
我奶气得直跳脚:「那你怎么不瞧瞧村西头的李根,人家靠着卖炊饼都娶上媳妇了,还有陈东和赵四,哪个不是做生意发的家?你就天天盯着那没出息的,咋不跟有出息的比?真跟你那死爹一模一样的!
」
我爹挨了骂,不吭声,又犯倔转身去田里忙活了。
我娘是个软性子,她夹在自家男人和婆母之间左右为难,只能习惯性地劝我奶:「娘,您别跟孩他爹一般见识,您,就听他的吧。
」
「哎——」
出嫁从夫,夫死从子,虽然我奶不甘不愿,最终却也只能听她唯一的倔儿子的话。
靠着国公府的恩典,那个冬天,我们全家不仅没有挨饿,在乡邻饿肚子时,我奶还偷偷拿出了几斗粮食,让他们给孩子熬粥喝。
桃水村的人就这么饥一顿饱一顿地熬到了第二年,幸好第二年风调雨顺,庄户人的日子又缓了过来。
在这期间,我娘生下了冬宝,我们陈家终于有后了。
因为我娘已经不再年轻,生产时颇吃了些苦头,若没有国公府少夫人给的保命丹,或许我娘和我弟弟的命都保不住。
所以,当新鲜的瓜果蔬菜摘下来时,我奶又去了国公府一趟。
因为国公夫人随口说了一句「我就爱吃庄稼人自己种的菜」,我奶就深深记在了心里。
当然,国公府还是那么怜贫济困,我奶回来时,没空着手。
日子就这般又过了两年,一晃,我十三岁了。
冬宝会走了,秋妹打架更凶了,我也已经像个大人一般,开始操持家务事了。
庄稼人的孩子在慢慢长大,皇家的孩子也是一样。
当今皇上膝下有六个儿子,除了大皇子出身低,没有争储之心;六皇子还在襁褓之中,没有夺位之能,其余四个皇子,都对皇位跃跃欲试。
其中,三皇子一向有「贤德」之名,听说私下里还结交了许多有实权的大臣。
这些传闻,我都是听来桃水村卖糖葫芦的刘大哥说的。
刘大哥这个人最是八卦,他每次一来,全村的人都围着他,听他讲外面的新鲜事,就凭着这张嘴,他不仅盖起了三间房,还娶了一个贤惠的好媳妇。
秋日里的一天,他又挑着担子来了,这次他带来了一个更新鲜的八卦。
「三皇子被皇帝圈禁,与他交好的兴国公府被抄家了!
」
给冬宝买完糖葫芦,我转身刚要走,却在听到这个消息后,陡然双腿发麻,竟是半步都移不开了。
「哪个兴国公府?什么时候的事?」
我的声音发颤,一股从未有过的冷意从胸口浮上来。
刘大哥见我这般模样,还以为我是好奇,因此面色更加得意:「京城就只有一个兴国公府,大约是半月前的事吧,听说他们全家都被流放到塔山,连下人们都被发卖了——」
秋日,阴冷的秋日,我的耳膜嗡嗡作响。
后来,便只能看见刘大哥的嘴夸张地一张一合,却仿佛什么都听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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