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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声,回答:“没什么事。”
说得毫无波澜,心里暗骂万小喜这张嘴是越发不结实,一边还到处找化妆棉,那么一大包,也不知给扔哪去了,悉悉索索翻半天,卸妆油都碰倒了,也没翻着。
气急败坏的一副样子,还不敢露出来,宋臻笑了笑,按住他手,“不急,过来。”
苏云台被他扳着腰带转了身,迎着一双深沉的眼睛,也确实是累,笑模样也装不出。
宋臻从他肩膀摸下去,直摸到腰,这凤披是借了名家的戏服,穿在苏云台这身板上竟也不突兀,脆生生地,有股奇特的韵味。
直摸到他下腹,苏云台一个激灵清醒了,往后一退,警惕地压在桌沿,“外面有人的!”
“没有。”
宋老板没理,伸手捏他下巴颏儿,“我进来时清场了。”
看看人哪里用得着清场,苏云台回过味儿来,没来得及说话,又让宋臻扳着转回身,紧跟着强悍的身躯就压下来,屁股撞上一包硬热的玩意儿,他本能地躲,反倒被欺上来,苏云台转头瞪他,“这戏服借的,你别弄脏。”
箭都搭上弦瞄着靶了,宋老板哪肯撤,只凑在他耳边笑,叫他别惦记衣服,先惦记自己。
宋臻掀起凤披和底下的裙子,拉下内裤,曲起苏云台一条腿按在桌上,臀肉牵动,穴口整个露出来,久没做过,光看看就觉得涩。
宋老板伸手按了点润肤露,由两根指头带着送进去,抹得湿滑了,才换了真家伙。
完全勃‘起的性器简直与凶器无异,苏云台几乎以为自己被捅开了,叫也不敢大声,只深深抽气。
宋臻整根到位,掐着他腰小幅度送了几回,太紧。
但苏云台仍没放松,浑身不由自主地跟他死磕,这感觉其实不太好受,胀得疼,不畅快,苏云台被逼出眼泪,嘴里叫他等等,自己伸手去摸后头被侵犯的地方。
手指刚碰到,就结实吓着了,那么烫,那么紧,分不清到底谁磨着谁。
“宝宝,忍一忍。”
宋臻压着他顶了顶,眼前的白屁股立马又收紧一分,“忍不住就叫,别怕。”
苏云台心头狂跳,体内的巨物果然开始凶狠抽插,进进出出之间磨得软肉炙热,几乎要融化。
外头一点动静没有,里头全是肉体摩擦碰撞的声音,苏云台心里窘迫,身体却痛快得止不住颤,整个人被顶得压在了镜子上,他濒临窒息似的张着嘴,喘得很娇怯,很动听。
做到后头他没什么印象,只记得宋臻在问他这衣服怎么解,妆要怎么卸,昏昏沉沉被弄到半夜才睡过去,第二天醒了就觉得不太好,嗓子哑的,鼻子堵的,额头烫的,这回终于感冒了。
苏云台睁着眼瞪房顶的吊灯,心想幸好是感冒,不是劳什子的心气不顺。
宋臻替他向剧组请了假,既然出钱的都没意见,苏云台大大方方在屋里躺了大半天,早饭略过,午饭直送到了床边,晚饭前终于躺不住,爬起来洗了个澡。
洗完出来,宋老板正坐在沙发里跟人打电话,瞥见苏云台,招招手叫他过去。
电话里的可能宋臻那一圈酒肉朋友,从声音里听,宋老板已经开始不耐烦了。
到后来对方好像提了一句颁奖典礼场地的事儿,具体什么奖也没说,苏云台心里有事儿,直觉这说的就是金鹿奖,他慢吞吞卧倒在宋臻腿上,支着两个耳朵听。
对方喋喋不休,夹着几声大笑,提到了赞助,提到了《一念成谶》,还提到了陆小为,宋臻随口应付着,手指倒不闲着,沿着他耳廓揉捏,一路揉到他胸口了,才收了线。
苏云台光明正大地偷听完,睁着眼睛望着人。
宋臻居高临下回望,问他:“想说什么?”
苏云台企图转开眼睛,被宋老板眼疾手快捉住了下巴,眼睛一对,浑身上下那点拧巴劲儿又起来了,他咬了咬嘴唇,问:“你要给陆小为金鹿奖吗?”
宋臻起先没动,只看他,许久才短促地笑了一声,“要就自己去拿,我给什么。”
这回答算不上多高明,金鹿奖评审清高得很,刀枪不入百毒不侵,宋臻即便有意暗箱操作,也无计可施。
他自觉这么问没意思,移开视线,双手挣了挣,要坐起来。
宋臻没让,手掌沉沉压着他脖子,问:“你呢?你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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